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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熠从院长办公室出来,到处找不见奥瑟的影子,询问了路过的医护才知道他在贵宾休息室。
凌熠摸到休息室,推门而入,奥瑟坐在唯一一张单人沙发上,上半身完□□露在空气中,肌肉线条如雕刻般清晰,左小臂打了一圈绷带。
他向后仰倒,闭目养神,听到有人进来也没睁眼,径直问:“是飞机到了吗?”
“你又要赶着去哪?”
奥瑟睁开眼,发现是他。
“我鸽了十几个国家首脑赶回来,得回去给他们一个交代。”
被沙石埋过的制服潦草地丢在双人沙发上,上面尽是尘土的痕迹。
凌熠走过去,十分不矜持地跨坐在他身上,轻触他的左臂:“这是怎么回事?”
“一点小骨裂。”
“你跟冈萨可真是难兄难弟。”
一个匹配不到oga,一个心有余而力不足,都寡了三十五年,又在同一天伤了左手。
他轻抚摩梭奥瑟的小臂,指腹沿着蜿蜒的线条一路划过大臂,途经坚实的胸肌,勾勒出腹肌的硬朗轮廓……
奥瑟一把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
“不老实。”
凌熠几乎贴在他身上,呼吸吐纳近在咫尺:“我还以为你就喜欢不老实的。”
奥瑟右手用力捧住他的后颈,双唇相接的刹那,什么绑架、炸弹、陈年旧事都抛之脑后,两个人疯狂地汲取彼此,在劫后余生中燃烧最原始的生命欲望。
直到两个人都到了失控边缘,才由仅存的理智踩下刹车。
奥瑟喘着粗气,盯凌熠的眼神恨不得将他吞吃入腹:“这个会议两年召开一次,我不回去的话,明天就会有冯狄帝国政变的谣言传出来。”
凌熠双唇一抿,抿出一条向下开口的抛物线。
这个表情奥瑟可太熟悉不过了,这意味着接下来凌熠将在生闷气、耍性子和搞事情中三选一。
“我的分离焦虑又犯了怎么办?”
“想不想一起去?”
期待布满他的脸,“我也能去?”
“我受伤了,带个贴身护理不过分吧?”
下垂的嘴角重新高高扬起,两根手指戳着对方的胸大肌:“那贴身护理检查身体,应该也不过分吧?”
唐德敲门而入:“殿下,直升机已经——”
凌熠回头,只看见门瞬间关闭的景象。
他从奥瑟身上下去,拉开门,唐德一条手臂上挂着制服,另一只手在空气中摸索:“奇怪,怎么突然间就失明了呢……”
凌熠伸出手:“唐德队长眼睛不方便,制服就交给我吧。”
唐德目光失焦,望着远方,颤颤巍巍把制服递向声音的来源:“那请转告殿下,我在医学院楼顶的停机坪等他。”
唐德在屋顶抽完一支烟,终于等到奥瑟殿下,身后还跟着一位身穿皇家医学院制服的人,心想,这里的医生真敬业,还亲自送到这里。
“那些首脑肯定奇怪,您怎么出去一趟就带了个夹板回来……凌熠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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