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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元不怀好意地凑近她,摩挲着她刚刚喷过香的手腕。
他拉她的手贴近自己的鼻尖,再顺着香碰上她的鼻子。
呼吸与呼吸之间,再熟悉不过的香气,相互纠缠又萦绕,竟然真如共用一般。
梁昳任鼻尖的香气暗暗萦绕,浅浅一笑:“以前我总觉得你跟这香气不搭。”
“为什么?”
“你明明飞扬跋扈,却用低调悠远的香,太刻意了。”
周景元轻呵一声,圈住她:“那你说说,什么时候对我消除成见的?”
梁昳想了想:“国庆音乐会,你送我花那晚。”
这个答案出乎周景元的意料,他没想到梁昳对他印象的转变有一个明确的时间节点。
“是单纯拿人手短还是被我的真心打动了?”
他看着她,像是临时兴起要一个答案。
“你让我不用猜。”
“嗯?”
“你的心思明晃晃地摆在我面前,我一眼就懂了。”
梁昳最怕九曲十八弯叫人猜不透心思的人,而周景元张扬得正正好。
“我就当你是夸我坦诚好了。”
“确实是。”
“所以坦诚的人和这香就能匹配了?”
周景元逗她。
“不。”
梁昳搂住他的腰,低头笑了笑,又仰脸看着他,“是爱屋及乌。”
这句“爱屋及乌”
像是咒语,彻底蛊惑了周景元。
他顾不得帐篷外远远传来的隐约人声,完完全全遵从了自己最原始最本心的欲望,向怀中的人讨要她的爱。
风在山间,或掠过山脚的湖面,或穿梭于林间。
万籁俱静的夜里,山风像是唯一的声源,不疾不徐地吹过,与山、与树、与帐篷擦蹭出轻微的声响,时起时停,落入只莹一盏地灯的帐内。
在溢着淡香的悄寂中,梁昳抿紧嘴唇,生怕泄露一丝喘息引来篷外围炉煮茶的人。
周景元埋下头亲了又亲,使坏般非要迫她开口。
他自己的声音已是断续零散,掩在连贯的动作中,耐心诱她。
“别怕,只有我听得见。”
梁昳勉强守着早已凌乱的呼吸,攀住他将人拉近,悄然问他:“你想听什么?”
周景元噙着笑,深深看她:“你知道的。”
手抚过他的嘴唇,梁昳微微一笑:“你教我呀。”
低又沉的笑声落在她耳边,意外又纵容。
他带着她的手,滑过胸膛,滑过腰腹,往更深处跌去。
明明是他在牵引她,却又被她拖曳着,涌出更深重的渴望。
这渴望关于她,也关于他,一声盖过一声,直至共耽此中。
翌日清晨,他们是被外面的欢呼声吵醒的。
周景元解开帐篷拉锁,出去探清楚外面的情形,又回来,问梁昳:“要看日出吗?”
蜷在被窝里迷迷糊糊的人嘟囔一句:“不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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