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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边述瞧着是在坦率地正常沟通,说的每一句话却都锐利无比。
他说:“我以前都是叫珠珠的。”
程砚靳的脖颈上猛地绷出一条青筋,他的手掌用力张开,忍了忍,又握成拳,讥诮道:“原来你也知道是以前。”
边述的背脊挺得笔直,正面回答:“但是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或者是将来,我都一直喜欢她。”
程砚靳的眼里森然如寒冰,手臂上的肌肉完全绷紧,仿佛下一秒真要不管不顾暴起伤人。
他浑身散发出极大的威胁感,每一丝面部肌肉的波动都在警告边述适可而止。
边述却跟失了智一般还要火上浇油,当着程砚靳的面说起了曾经:“我们以前感情很好,每天都会一起吃饭,一起去图书馆,她在暑假来过我老家,我们一起躺在稻田里数星星,天黑了她不敢走,是我背着她慢慢回去的……”
“不管是谁,都无法取缔我跟小意之间的感情,我们的分手只是暂时的,而我这次回来,就不打算走了。”
程砚靳听不下去,强行让自己转移注意力……刚才林琅意说了再没轻没重就滚出去,他不能这么点时间都捱不过去,等下惹了她生气就不好了。
他寒着一张脸,侧身五指一抓,直接扯裂了床头柜上的一份果篮的塑料膜。
这是刚才定单间的时候,原楚聿提起的慰问品,一买就是三次份,都送到了房间里。
程砚靳拆了自己付钱的那份,面色铁青地拿起小刀开始削苹果。
他其实很擅长耍玩这种小利刃,威廉亨利的折叠刀,拉吉奥乐的折刀,谢尔盖,erer,锆马烧刃……每一把在他手里都能玩出花来。
所以很多人都不信,他其实刀工很不错。
譬如现在,他可以将果皮削得薄而不断,如果林琅意在场的话,他甚至可以用这把粗制滥造的小刀给她雕个水果花出来。
边述看着他手上极力稳住的动作,淡淡道:“我本来就是来见她的。”
轻微的一声“啪”
,果皮断裂掉到地上。
程砚靳手中的薄刃还倾斜着角度比在苹果上,在果肉上可笑地印出了一道刀疤。
他的手腕有些细微抖动,索性垂下来在空中甩了甩活动了下关节,从始至终都没向边述看去一眼。
别听,不要听,不要理他。
别生气,别发火,林琅意很快就回来了。
程砚靳的喉结滚了滚,咽了下发干的喉咙,重新抬起手削皮。
再起头,手上就有些重了,那些果皮上粘连了少许果肉,坑坑洼洼。
他呼吸偶或躁郁,也许是心境的问题,这剩下半个苹果削得破破烂烂,难看极了。
程砚靳削完一个,手指上还留有甜腻的汁水,他也不管,又从果篮里取了一个,继续低头开始削水果。
边述也不做别的事,就这样坐直在床上盯着他削完一个又一个。
每一个都丑得千奇百怪,像是一堆失败的黏土作品一样排在床头柜上跳大神。
程砚靳以为自己转移注意力就能压下心中翻滚暴躁的郁气,可他用刀越来越快,最后十几秒削完一个水果,意外割破了自己的手指。
那一刀下去,纵然他紧急刹住,食指还是立刻见了血。
他盯着指腹上的血涌出一条线,很快绵延晕开,居然生出一股无关痛痒的陌生情绪。
就好像梦中以一个灵魂出窍的状态在空中冷眼俯瞰,发生什么都不会有代入感。
他小学就能将各种折叠刀玩得炉火纯青,已经多少年不曾被刀具伤到自己了?
他用大拇指一压,那些血更是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染在苹果上,好像是一个腐烂氧化的过期品。
程砚靳将小刀直接捅入水果,插了个对穿,而后将这个被血污染的苹果丢进了垃圾桶。
他将所有削好的苹果重新丢进果篮里,起身想要离开……不行,他根本没法跟边述共在一个屋檐下。
才刚打定主意,边述忽然说了一句:“我看得出来,小意对你并没有多少感情。”
这一句话说完,敞着腿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忽然像是一只被激怒的豹子一样猛地逼近,手掌大力攥住边述那身病号服猛地往后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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