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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责任好吧,我也是受害者。”
唐宋使劲儿推车的手渐渐放松了,看来有些动摇了,温时蕴乘胜追击道:“好好好,我错了,你帮帮我,好不好?”
唐宋沉默地看着那排车,温时蕴知道有戏,继续道:“嗯?好不好,时间真的不早了,待会他们一大批人出来咱两就死定了。”
说着还不忘往里瞧,像是真的看见人出来了一样,一脸焦急。
唐宋就这么看着他站了一会儿,仿佛在做最后的挣扎,十几秒钟后,他妥协地叹了口气,把自己的车子停好后,侧身绕开温时蕴径直走过去扶车。
唐宋气压下大半的气,冷静下来后终于能好好思考了,他知道温时蕴就是在演戏,他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蛋会怕这些车主才怪。
但他说的有一点是对的,待会这些车的主人就要出来了,他不想和那么多人周旋,再说自己也有错,这份力的确该出。
温时蕴发现自己越来越清楚怎么拿捏旁边的这个人了,心里不免暗爽,嘴角悄悄上扬的动作连自己都没意识到。
车太多,两人没扶完就陆陆续续有人出来,还是不可避免的跟人道歉周旋,温时蕴见他跟那么多人交涉很不自在,于是走过去接下话并在身后摆手示意他走开,来人见是温时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直接走了。
等全部弄完后,唐宋累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杵着膝盖半蹲着缓解。
温时蕴抱着手笑他:“唐工,缺乏锻炼啊,这么点就累成这样。”
唐宋白了他一眼,“好意思说?大部分都是我扶的。”
“哎呀,辛苦了,要不要我请你吃个饼啊?”
唐宋知道他又在揶揄自己,索性直接无视他,骑上车就走,温时蕴还在后叽叽喳喳,他一点也不想听见那个讨厌鬼的声音,飞快的蹬着踏板冲出了大门。
温时蕴看着逃命似的唐宋飞奔出去,渐渐消失在视野中,慢慢走向自己的车,长腿一跨,吹着口哨慢悠悠的往家赶。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唐宋觉得温时蕴这人就是跟踪狂,他去哪都能遇见这个人,躲都躲不掉,有时候白天好不容易没遇到他来自己跟前犯贱,谁知那人晚上直接在车棚里等着,不管他好说歹说就是不肯罢休,有段时间唐宋烦得直接放弃骑车,一路躲着他回家。
温时蕴跟着他的这段时间有了一些发现,他知道了唐宋家住哪,还知道他的一些小习惯。
比如:人多就不说话;下班喜欢去买甜点吃;紧张会悄悄扣手,以及除了躲自己外,平常都是推着自行车上下班。
还有一点,他和一个叫连雲的人走的很近。
刚进交运局时明明没在实验室见过这个人,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唐宋身边,有一次他在车棚里等唐宋时,那人一直在不远处盯着自己,当他主动对视时,对方眼神里的警惕和审视就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温时蕴找机会问了康吉才知道,那人是市场部主管,受领导重用,也兼顾局内材料采购的工作,想到实验室材料需求大就稍微理解了,但他心里还是莫名不爽。
大概一个月后,韩中兴这组的图纸已经全部往工了,温、孟二人加入的晚,设计费分的就较少,二人也能理解。
董国富那组的早他们几天完成,但功劳近七成都分到了董国富头上,设计费当然也是他的最多,其他四人分剩余的三成,钟子杰无疑是最少的,象征性的给了点辛苦费。
这天,温时蕴照常在车棚了等唐宋,他其实也并非每次都是为了逗弄人,他发现他和唐宋回家的大方向一致,两人有一条共同要走的路,自己一个人骑车回家实在太无聊了,两人一块儿才有意思。
唐宋今天出来的很慢,慢到温时蕴都觉得他是不是悄悄跑了,就在他耐心快要耗尽时,远远看见唐宋和连雲并肩走着出来,两人有说有笑的。
经过一个多月的时间,唐宋已经习惯了温时蕴跟着自己,见他又站在那,熟练地无视掉,推着车就往外走。
温时蕴脸一下子垮下了来,在心里骂唐宋没良心,自己在这破车棚里喂蚊子等他,他倒好,正眼都不看自己一下。
连雲就站在唐宋旁边,又用那种审视的眼神看着他,他很不喜欢这种眼神,连雲全程一句话也没说,走时抬起另外一只手帮唐宋推车。
温时蕴心里莫名燃起一股邪火,眼看着两人就快走出车棚,一把拽住唐宋的手,“走哪去?看不见我在这?”
“放开,我没时间跟你闹,我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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