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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沈飞白一动不动低着头,如同僵尸般,又气又怕,跌跌撞撞走到柜子边上,失去理智的江雪把沈飞白送给的自己鸳鸯刀拿出来,往他面前一丢,闭着眼梗着脖子道:“你不要装神弄鬼了,看在还做了两年夫妻,我这身子里里外外你也都玩了遍,玩了这么久的份上,给我个痛快吧。”
小鹤红着眼贴在门上听着动静,夫人受辱,她今天不知道抹了多少次眼泪。
听到屋里江雪的哭喊,也不管合不合规矩了,冲进去,看到她坐在地上不停哽咽的身体,一句话不说,就抱着江雪,把她搂在怀里,挡着她的视线,不让她看见沈侯爷的。
江雪在小鹤哭了许久,沈飞白已经浑浑噩噩像丢了魂一样,走出房间,小鹤则把江雪搂得紧紧的,像母鸡护着小鸡一样,一脸警惕的看着沈飞白。
这夜小鹤陪着江雪睡了一晚上,江雪毕竟是被折磨惯了的,好好睡了一夜后,就情绪稳定了。
第二天也跟没事人一样,该吃吃喝喝,昨天买的那幅画就花了五十文钱,她倒也不心疼。
陈巧宣倒是急着在她面前说沈飞白病了,还一直把自己关到书房,要她去喊太医。
江雪托着脑袋看书,受不了陈巧宣的嘟囔,难得拿出主母的威严,喊了小厮把她关进柴房里。
陈巧宣这个不知死活的,她江雪在侯府过得这么些苦日子,沈飞白要死要活关她什么事情。
外面风风雨雨,沈府安安静静,晚些时候,宫里当差的黄公公来了,正巧江雪刚独自在饭厅吃完饭。
没人管事,不用看人脸色夹菜,也是难得。
“就是他自己再跟自己生气,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知道再发什么颠,也不吃饭,他已经是二十七岁的老东西了,我比他小整整十岁,难不成还让我去哄他吗,再说我已经哄着他了。”
江雪歪在太师椅上,边剔牙边道:“还有发生这种事,受委屈的该是我,他自己在那里憋屈什么劲呢。
搞得他好像被薛大人睡了一样。”
江雪话虽刻薄,也没好脸色给公公看,但是公公临走前,小鹤拿着一盘碎银子就塞到公公怀里。
反正侯府的钱,她送人也不心疼,公公没想到向来一毛不拔只进不出的侯府还能有这么大方的一天,以为这顿又是顿苦差,没想到白得了几十两碎银子,欢喜得不了。
“呵,我也不知道沈大将军明天走不走,放心,他身强力壮的,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你就跟皇上这么说吧。”
对着黄公公吩咐道。
等老太监一走,小鹤问道:“侯爷要是真出了意外,虽然死了,小姐也快活,但是一时间流言蜚语也多。
不如小姐去劝侯爷早点去上战场,早些为国捐躯,小姐还能拿朝廷的抚恤银呢。”
江雪点了点头道“小鹤,你说的对。
我去劝劝。”
报复沈碧玉
江雪站在书房门口,她敲了敲门框,轻轻喊道:“哎,侯爷,宫里有人来了,让您明天按时出征。”
江雪又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听里面没有动静,喊道:“侯爷,我有t事跟你商量,你要是不理我,我就走了。”
没一会儿,他终于开门了,面色疲倦,声音沙哑道:“你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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