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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唇齿相依,其实往往比方才那样的激烈运动更能拉近关系。
这吻持续得不算久,刘郢先离开,长长的手指一并,带过她的颈后,自然地又提起了刚才没结束的话题。
问她为什么就想了一小会。
申容腮上绯红,虽然还有些喘息,但也快速地回答起来。
“母后有些咳嗽,今日我在灶房给她熬梨汤来着,后来发现缺了一味贝母,就又跑了一趟少府,寻人要了些过来。
来来回回的,好不费劲。”
少府和兰房殿虽然都在乙和宫的宫殿群内,但一个在前殿西北方,一个在东南方,乃是两个对着的角落。
申容又没乘坐肩辇的资格,这样徒步过去可不就是费工夫?
岂料刘郢听完没心疼,反而笑了一声,“傻姑娘,差人过去传话不行?何苦自己亲自跑一趟?”
申容有些气鼓鼓的,“他们哪分得清我要哪种啊,这药分了西山和东海的,只有西山的能止咳,东海那是消肿用的。”
“太医署的人难不成还没你清楚?”
刘郢一句话就将她堵死,她面上一愣,回神想了一会才小声说,“不曾在宫里病过,一时没想到有太医捡药,倒是我糊涂了。”
刘郢笑着没在意,搂着她轻声安慰,“不怪你,本来你也才刚入宫不久。
都是下头的人,瞧着你跑来跑去的也不提个醒。”
得了这番话,她才表现得稍微好受一些。
寝殿内这会彻底熄了灯,二人再无言相拥了有一会。
申容似想着什么,说起要请回家祝寿。
这一会正是事后温存的好时候,提什么要求、做什么事,只要不太过分,刘郢都难不答应。
他阖上双眼,开始显出了一点困意,但仍旧耐心地回着她。
“申公过寿,你自当是要回去的。
回头我让尽善备些东西,你一道带去申府,也算我给他问好。”
申容便拥他更紧,“谢殿下。”
讨饭就别想要骨气
第二日一清早宫中的马车就出发了,甚至不等亲自与郑皇后请过晨安。
她也顾不得再讲究礼仪什么,只差人去递了话。
要知道,即便是申安国的整寿,宫中都没这个规矩让她往家去的。
这次能得以回家,她定然要倍加珍惜。
这是申容头回以储妃的身份回府。
申府接待的礼数比上回隆重许多。
府中旁院还多了几房申家亲戚,听说其中有两户是想借着关系,给自家儿子捐个小官。
正巧赶着申容这个储妃回来,少不了更是要上来问候联系一番的。
申安国自知不妥,回府之初用心阻拦了下,只定好晚上的小家宴,让申容出来说个场面话就算了。
这样既不为难了自家的清正廉明,也不拂了亲戚间的脸面。
申容还没张嘴说话,申安国先开始交代起来:“从前我们家吃不起饭,你几个叔伯家帮了不少,如今我们家好起来了,定是不能忘恩负义的。
自当要力所能及能帮衬着些、就帮衬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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