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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几房姨娘态度相近,她也不愿再因此时搅得后院不得平静,遂被迫端出满目厉色,拿出了主母威严。
“初入侯府,难免不懂府内规矩,日后找个嬷嬷多加照顾便是。
但今日奉茶摔了茶盏却是大不吉,馥迩便罚跪二刻,日后在府中行走多多留心,莫要再冲撞了几位姐姐。”
谁知姨娘们却聒噪阵阵,个个不满。
“这哪是责罚,明明就是挠痒痒。”
“主母真是心慈手软……如此下去,府内谁还不犯错?”
“七妹妹进府敢不来向主母问安,今日又敢碎了茶盏,明日指不定会蹬鼻子上脸,欺负了主母呢?”
“就是,咱侯爷向来纲纪严明,岂能在这小姑娘身上就乱了分寸?!”
…
众口难调。
谭氏微蹙眉头,视线扫过花厅直至落到安阳侯脸上。
说到底,罚重了不还怕他心疼?
眼见檀氏稳不住局面,安阳侯这下彻底失了退避屏障。
他终于失了耐性,严苛下令:“罚跪两时!”
两时……
檀氏满目震惊。
这么柔弱的姑娘,两时怕要把腿跪废了吧…
但此言一出,骤然平息了众愤,谭氏便也不好再劝,只得默认了安阳侯指令,让身边嬷嬷去扶姜馥迩。
正当嬷嬷请姜馥迩跪至一侧时,半天没说话的芙露忽然关怀道:“七妹妹裙襦湿了?这可对身子不利,不如到外面晒晒?省得着了风寒。”
此时正是日上三竿,最热的时候,何况檐外日光毒辣,这么跪两时,只怕人都要昏厥了。
这可明摆着是个下马威。
檀氏没允,正想着否了,却见安阳侯略略一挥手,允了芙露提议。
他连看也不再看姜馥迩,眉头紧蹙又倒了碗茶,看来是真真动了气。
眼见安阳侯在气头上,姜馥迩毫无周旋余地。
今日吃了个哑巴亏,还当着满院主仆挨罚,这可是丢尽了脸面的事。
她眸色暗淡,宽袖下的手紧紧攥着,早已将掌心掐出了血痕。
在几房姨娘的喜悦交谈中,她悻悻起身,众目睽睽下走出了花厅。
而花厅外烈日炎炎,流金铄石,温度与盛了冰的花厅内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出门走得急,姜馥迩穿得单薄,并未披褂子,此时强光直照进粉纱褙子,刺地她皮肤火辣发烫。
饶是如此,嬷嬷还是选了穿堂正中的一块空地引导她跪下,而花厅内这才又恢复原本的和谐,喝茶谈侃声飘飘传来,还不时听闻侍女家丁幸灾乐祸的讥笑声。
姜馥迩咬紧牙关,将满满的怒意和委屈往肚子里咽。
这十六年来,论武学造诣,制香养虫,她都算是师门中出类拔萃的弟子。
即便离开苍山,一路上所遇土匪悍霸她都不放眼里,岂料今日竟会栽在这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残花败柳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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