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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虚子虽然心里遗憾,但牵扯到无辜孩童,还是先将劝说先放下,引着赵鲤几人往里走。
最终来到一处孤零零的小院前。
这处院子四周草木死绝,露出光秃秃的泥地。
还没走近,赵鲤就感觉到了彻骨的阴寒。
环绕这处院子的,是绑着黄符的麻绳,似乎将什么东西束缚在了这院子里。
这里能有擅卜筮之人?赵鲤向玄虚子投去怀疑的目光,说里面封印着诡物可信度更高。
玄虚子接收到赵鲤的目光,没有说话,跨过绳结,走到门前,抓住门上的兽首门环叩了几声。
“咚咚咚咚。”
四声?赵鲤一愣,立刻警觉起来。
很快,门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开门的是一个看起来身子骨单薄,佝偻着背的年轻男人。
“监正大人,可有要卜筮的事情?”
那青年的背弯成一个可怕的弧度,好似头也抬不起来一样,垂着头,眼睛翻着往上看人。
面上是小丑面具一样,夸张而怪异的笑容。
唇角大大的咧开到极限,两只眼睛眯起,眼尾向上扬。
这样姿态有些吓人,郑连两个都下意识去摸刀。
“是啊。”
玄虚子倒是习惯了这青年的模样。
青年没有多问,带着不自然笑容,侧着身子,让开了门。
进了院子,赵鲤环视一圈,发现这阴冷的院子里竟十分有生活气息。
棚架上晾晒着茄瓜辣椒,院中大树的枝干上绑着一个秋千。
在院子一角的屋檐下,赵鲤还看了一串造型雅致的承雨铃。
再进到堂屋之中,堂屋最显眼的位置供奉着一个神龛,关着门,不知道里面祭拜供奉的是什么。
神龛前,是扶乩的沙盘和乩笔。
玄虚子作为中人,向这青年介绍了赵鲤几人,和来的目的。
这青年面上依然是面具一般的笑容,说话的语气却显出几分着急来:“这不是小事啊,可有生辰八字?”
这样的怪异,赵鲤不需要开心眼也能知道这个青年身上必有问题。
赵鲤这边克制住好奇心,没有开心眼窥看,那青年却轻言道:“吓到了吗?自从两年前我妻子过世,我便成了这模样。”
赵鲤皱眉道:“没想过解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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