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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了推迟听澜的肩膀,迟听澜翻了个身,疑惑的看着他。
“你今天去花楼了?”
白煦辰面色凝重,抛出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迟听澜:“江磐没跟你说我在哪里?”
“说了。”
白煦辰掐住迟听澜脸颊上的肉,“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转去花楼,你不许我去,自己到是去那地方逍遥了,回来嫌我是个男的,都不抱我了。
是不是花楼的戏子抱起来更舒服些?”
迟听澜被他的这一番说辞给整笑了,抬手摁住白煦辰的后脖颈,使力将人摁回了床上。
“不许闹,我何曾去过花楼?哪里来的女子叫我抱?”
“你身上有脂粉的气味!
还狡辩!”
白煦辰摔回床上时,还有些懵懵的,那张嘴还不忘数落迟听澜。
“去见了几个人,有男有女,沾点脂粉气很正常,我真没去花楼,更别说是抱人了。”
“那你为什么不抱我?不抱我你睡得着吗?”
“睡不着。”
“那你为什么不抱我?”
迟听澜坐起身子来,拉开床幔,借着月光看白煦辰。
“不觉得这样很奇怪吗?你已经长这么大了。”
白煦辰跟着坐起身来,直勾勾的看着迟听澜,眼底的情绪也不再掩藏,再者,他压根就没有藏起来过。
嘴角向上扬起,白煦辰笑盈盈的说:“我从来都不觉得奇怪,这都算奇怪了,那我们亲吻又算什么?”
迟听澜呼吸瞬间一窒,心脏跳动的鼓点频率直达耳膜,十指尖阵阵发麻,连呼吸都忘却了。
“……你记得?”
“记得什么?”
“……昨天晚上的事。”
“昨天晚上有发生什么吗?”
迟听澜顿了好一会儿,确认了几遍白煦辰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后,才缓了一口气:“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这句话刚刚落下,门外响起敲门声。
也就是这声敲门声,让迟听澜短暂的停下了心中的警钟,不再咚咚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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