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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清辞声音已有些哽咽,继续道:“我们二人刚才走散了,想来他现在又是有些糊涂了,这才误打误撞破坏了令爱的招亲,又冲撞了徐夫人,都是我们夫妻二人的罪过。”
说完,也不管有没有眼泪流出,就捏着袖口在眼角擦了擦。
徐夫人见她说得这般声泪俱下,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能摆了摆手,让屋内的黑衣人都退下了:“念在你们也是无心,我就不计较了,若是再有下次,可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颜清辞连忙应道:“是是,我们一定记着。”
说完,便扶着沈寒,向楼梯走去。
转过身,颜清辞终于松了一口气,幸好刚才她在楼下看到了沈寒,不然定要有一场恶战。
一步,两步……就在要迈下楼梯时,突然“砰”
一声。
二楼的宁静顿时被打破,颜清辞身形一震,就见是那枚珠子摔在了楠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接着就听身后传来徐夫人尖厉的叫声:“这是北疆进贡的极品梨木珠,你一个乡下女人,怎会有这么名贵的东西,你骗我!”
话音未落,就听见无数声利剑划破空气的声音,沈寒立时蹲下身捡起珠子,然后反手握住颜清辞的手向下跑去。
后面的人直追上来,举起剑就向颜清辞冲了过来,沈寒立马回身,一脚将那人踢翻,又一手捞起一把木凳甩了过去。
两人一直一直跑,颜清辞只觉得脚下发软,已没了什么力气,只得由沈寒扯着向前。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后面的黑衣人还是不依不舍,黑压压一片直逼过来。
沈寒突然停下脚步,颜清辞心下一惊,知道他是打算与他们撕打起来。
颜清辞忙向周围环视,就见前面有个极隐蔽的小胡同,她拉起沈寒就跑了进去。
拐进胡同就见里面有个近一人高的水缸,颜清辞掀起上面的竹帘便跳了进去,然后招呼沈寒进来。
沈寒瞧着那水缸虽高,却很窄,颜清辞进去已占了大半的地方,如何能挤下他们两人。
思索间,后方追赶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看向四周,却也没有什么别的藏身之所,来不及多想,便跳了进去。
沈寒一进来,里面的空间迅速被占满了,两人只能紧贴着,安静中只能听见两人急促的呼吸声。
颜清辞抬头,正对上沈寒那双清冷的眸子,她从没这么近的看过他,顿时脸色一红,又因着刚才的狂奔,呼吸更加急促起来。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那些黑衣人似乎已进了胡同里,沈寒立时伸手捂住了颜清辞的口鼻,呼吸声平静了下来。
感受到来自他手心的温热,颜清辞的心如打鼓般狂跳着,她立马收回目光,不敢再去看他。
黑衣人走远,两人终于松了一口气,从水缸中跳了出来。
两人走出胡同,就见前方不远处正是河边,水面上一只只花灯摇曳着,火光让暗暗的河水发出璀璨的光亮。
颜清辞心中一喜,拉起沈寒走了过去。
来到河边,颜清辞拿起一只粉色的花灯点燃,轻轻放在了水面上,又拿起一只,递到沈寒面前:“你也放一个吧。”
沈寒没接过花灯,只是摇了摇头。
“为什么呀?上元节放花灯,这是传统呀,放一个嘛。”
沈寒眸光一暗,淡淡道:“花灯寄托心愿,放花灯之人希望所愿成真,我没有什么好祈愿的。”
颜清辞将递给他的花灯点燃,放在了水面上:“那我帮你想一个,就愿你能多开心一点。”
沈寒愣了愣,看着颜清辞,火光映射在她的脸上是这般温柔,竟叫他有些失神,突然没来由的问了一句:“那你许的什么愿?”
“我啊,我许的是,希望我的朋友沈寒年年欢喜,岁岁安澜。”
颜清辞转头看向他,四目相对的那一刻,颜清辞粲然一笑,她笑的时候眼睛弯弯的,眉目间满含清甜,仿佛能让人醉倒在她的笑靥中。
此时天上突然升起烟花,在空中绽开,点点星光落下,划过暗沉的夜。
颜清辞抬头看着烟花,嘴角笑意更浓,沈寒却侧头看着颜清辞,只觉得她刚才那一笑是这般耀眼,比烟花更甚,他的心跳不由得漏了一拍。
烟花落幕后,天色更加阴沉了,有几片雪花缓缓飘落,不一会儿便是大片的雪倾洒下来,那雪如撒盐般落下,越来越大,只一小会,周遭便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颜清辞看着这漫天飞雪,洋洋洒洒飘下,落在梅树上,红梅映雪,真是美极。
她在雪堆里一蹦一跳的,如一只雪地的小鹿,在一片雪白上留下一串串脚印,她对沈寒道:“上京的冬天是不是总下雪呀,我在南州城从没见过这么大这么美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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