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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听起来是小钱,可要是到了一定数量,那可就很多了。
一个三口之家,如果夫妻中有一个人名下挂了一条游艇和一辆车,那一家子就不用上班也能混个小康。
可是看样子他们夫妻俩不止是每月拿一万六那么简单。
于是我并没有直接看向赵婷婷,因为我看向她,那暗示意味就太足了,让她这么软磨硬泡,如果我直接推开她又显得没有‘人情味‘,于是苦笑着拍了拍赵婷婷钻进我臂弯的小手,向宋长歌问道:“老同学,我就直说吧。
你们想要几个份额?”
宋长歌听到我话费力的抿住自己的嘴巴,他最终痛苦的闭上眼睛:“我知道,拉梅尔公司每家最多一个份额。
可我想要多点,这样吧,我和婷婷可以离婚。
这样吧,我五个,婷婷五个,我们就这点要求。
毕竟现在在大城市养个孩子真的太难了。”
宋长歌说完这句话,费力的用掌心抹了一把自己的脸,我在大学里的女朋友虽然都是财阀的女儿,可我也是苦孩子,我为了给王美芳买个土了吧唧的金镯子,也去搬过砖卖过血。
当然知道其中的难处,其实别说是我说话,即使是我的助理也能做这种事。
毕竟对于一个跨国企业来说,这也就是比分还小的厘,一个小到把它夸大一百倍,也都是一个合理误差。
赵婷婷听到宋长歌说出‘离婚‘这个杀手锏,她那双早已经眯起来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她知道自己的计划正在一步步走向成功。
于是她故意将身体向我这边倾斜,让她的肩带不经意间滑落,露出精致的锁骨和部分香肩。
她的动作看似随意,却充满了诱惑力,仿佛在无声地展示着自己的魅力。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挑逗,似乎在暗示着什么,但又保持着一种微妙的界限,让人难以捉摸。
赵婷婷看了看周围所有都在‘知情识趣‘的转过了头,于是将红唇凑到我耳边,轻声细语地对我说:“廿无,你这么聪明,肯定能理解我们的难处。
你要是愿意帮忙你就是孩子的干爹,咱们可以常来常往嘛。”
她说话时,手指轻轻地在我的手背上划过,那是一种微妙的暗示,既不过分直接,又足够让人明白她的意图。
她的身体语言和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期待,仿佛在等待着我点头同意,但又保持着一种“适可而止”
的姿态,好像她知道分寸,不会过分强求。
而且她说‘干爹‘两个字的时候,那暧昧的语气,是个男人就能秒懂。
赵婷婷继续用她那充满诱惑的声音说:“来嘛,我的宝贝也需要个好爸爸做个榜样,帮帮忙吧。”
故事讲到这里,柳青也从故事中返回了现实,她一副看到狗屎的表情:“喂,老渣男,你末世前就偷吃啊。
你还是不是人啊。”
我苦笑着摆了摆手,解释道:“那时候钱太多了,我当高管自然看钱就像是废纸一样。
所以我没等他们离婚,就直接给了他们十个名额。
而且我还是个孤儿真搞不出破坏别人家庭的事。”
柳青一听就放下心来,赶忙催促道:“后来呢?后来怎么了?快说啊。”
我苦笑着说:“资本家哪里养闲人啊,他们经济危机的时候把,牛奶倒入河里也不给穷人喝。
后来这个击鼓传花的游戏安国栋腻歪了,就直接把停止给那群人打钱,也停止了还款。
份额越多债务越大,十个份额,他们习惯了三年每个月花16万,现在每个月还16万。”
柳青瞪大了眼睛,呼吸都开始急促了起来,可她还是拍拍自己的胸口,自我安慰道:“没事,没事,那个车子和游艇法拍了顶多就是什么都得不到。”
“法拍?你别忘了,那车和游艇都在公司呢。
安国栋早就把那些东西又通过不正当手段玩了,一女嫁二夫,不对,他这该叫一女嫁十夫。
别人都跑了,宋长歌两口子还被人怀疑洗钱。
宋长歌跑了,赵婷婷直接就疯了。”
我说到这里无力趴在了桌上,我叹了口气,“而且,那个公司从法人到分公司的法人,都是员工以领补贴的形式运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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