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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
她小心叫他,声音很小,很轻。
纪荣嗤了一声。
女孩子挤在两腿间肉乎乎的阴阜表面水光淋漓,绒毛稀疏贴在上面。
纪荣闻到一股很浅淡的,黏糊糊、软绵绵的气味。
可以说它有一点香,但它自身带有的莫大的引力,令人几乎可以忽略这股香味儿,完全将之转化为恐怖的食欲。
纪荣几乎是立刻低头,半跪在她身前用力吸了一口。
他听着陆恩慈急促的呜咽与哽咽,阴沉沉道:
“这种时候,你这么湿干什么?”
他垂眸看着,又用力含住她,手掌托着臀肉往上,埋进她腿间,把殷红湿润的细缝舔了一遍。
陆恩慈瑟瑟发抖,试图避开男人的舌头,可屁股坐在他脸上越蹭越湿,睡前那种性交般的吻,在入睡后,变成了吻一般的性交。
“纪荣…”
陆恩慈不敢叫老公了,试图跟他讨饶:“我怕,我怕,别这样……”
她以为纪荣会像前夜那样温柔下来,事实是纪荣立刻收紧了力气,令她更痛。
他似乎很喜欢看陆恩慈呼吸不流畅的样子,指腹揉着她的脸颊,整个人埋进她腿间,舌面压在粉色的软肉上,重重地舔舐、啃咬她。
他的咬是真的在用牙,好歹知道那里娇嫩容易破皮,于是咬合住肉瓣,唇齿含着阴阜蹂躏,让陆恩慈在疼痛里感到无穷尽的空虚。
她频繁地蹬腿,想泄,但豆豆裹在里面,永远差一点点。
呼吸不通畅,男人的手掌不知道什么时候掐着她的脖子,捂着她的阴蒂,陆恩慈感到头脑发昏,整个人像被禁锢在一层贴肤的保鲜膜中。
她不断地恳求纪荣让她泄出来,哪怕是尿出来,总之让她将积在膜内的水流出来。
可纪荣根本不听。
“我就是这样,陆恩慈,这样日复一日地被你控制,见不到你,我连疏解的资格也没有。
你知道找到你,用了我多少时间吗?”
他说着,冷眼旁观小穴被淫水浸得湿透,女孩子频频高潮。
半窒息带来的朦胧感官,令她根本察觉不到自己喷了多少水。
纪荣的舌头大半时间都没在陆恩慈腿间汩汩涌出的甜蜜汁水中。
他吞咽了很多,边喝边咬她,看少女原本白皙的阴阜被吮得肿胀通红,丰满异常。
“对……对不…”
陆恩慈拼命呼吸,腿根抽搐着,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在呼吸。
“对不起…你……对不起……”
腿间传来的酸麻让她反复陷入肉体的崩溃,甚至于纪荣再来咬她时,陆恩慈开始主动抬起臀去找他,渴望在摩擦的那一瞬间里,被他蹭一下豆豆。
“舔舔……对不起…老公,老公…舔我……啊……”
她顾不上害怕了,空虚得直哭,被按在沙发上,像一根铅笔鼻端的橡皮。
“老公……舔我,舔我,舔我,舔我……”
陆恩慈竭力跟窒息的感觉作斗争,顾不得自己在说什么,抬着腰把自己紧紧贴在纪荣鼻尖。
“你好淫荡。”
纪荣的声音听起来很厌恶:“别往我脸上贴了。”
“可是我想要……老公,老公舔我…呜,呜舔我…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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