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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白尔歉意一笑:“原是为了此事,我明日怕是去不了。
已经修书与孔姐姐言明。”
“去不了了?”
谢安渠秀美一蹙,这阮白尔要是去不了,元笑难道要一直在她家门口坐着?应该不会,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相信元笑不会这么不修章程。
再说了,阮白尔去不去也不是她能定下的。
有了主意,要离去时,谢安渠回身定定看着阮白尔:“说是不去,你可要如实不去才可。”
不知道元笑在打什么主意,但她也不好明白告诉阮白尔,是元氏女打听她的行踪。
现在倒好,阮白尔根本不打算赴宴,皆大欢喜。
可她还是不放心,只好再确认一次。
白尔轻笑一声,故作娇蛮:“说不去,就不去,到时就算安渠求我,也是不去。”
谢安渠轻哼一声离去:“鬼才求你。”
一柱香后,谢安渠的马车又停在了张府门口,她不顾姿态的跳下马车,急匆匆找到作画的阮白尔:“倒是算我求你了,明日孔大姐姐的宴,你还是去吧!”
阮白尔微张了嘴巴,惊讶的看着谢安渠:“安渠怎么如此急忙,快去打两杯冰来。”
下人应了声,低眉弯腰出去准备。
谢安渠有些香汗的手隔着衣袖抓住了阮白尔:“你可有听到?你明日若是不去,怕我谢家今晚是睡不安生了。”
阮白尔不动声色的挣开谢安渠的手,扶她在一旁坐下:“刚刚走时还不是这样,梓梓呢?”
谢安渠摆摆手,有些生气:“不提了,白尔你明日可一定要去,想也不过是姐妹闲话,左耳进右耳出便罢了。”
阮白尔面上故作为难状,可很快又同意了:“罢,去也可,只是这两日身子不爽利,有些昏沉沉,倒也不妨事,左右不过两个时辰。
你不说我便不问,你也不会害我。”
谢安渠听了阮白尔的话,眼睛不自觉瞄向地面,关心了阮白尔几句,却半句不提为何一定要阮白尔去。
阮白尔眸光一闪,笑吟吟端过小奴递上来的冰碗放到谢安渠手上让她食用。
看着谢安渠毫不防备的吃着下了东西的冰碗,阮白尔心中本因谢安渠有所隐瞒而产生的不快都少了些。
到了晚上,阮白尔总算知道为什么谢安渠死活要她去颂花宴。
谁能想到本朝唯一亲王之女,大庭广众之下,坐在臣子府门口,出也不让出,进也不让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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