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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好运:“……”
张跃华乐的哈哈大笑。
梁好运扭头回屋。
张跃华忙问:“咋了?”
梁好运头也不回。
张跃华连忙给张跃民使眼色。
“你没事就来给我烧火。”
张跃民往新房看一眼,“好运得洗衣服。”
张跃华下意识问:“你的?”
“我的还在身上,洗她自个的裙子。”
梁好运看了看手里的裙子,气得又扔回床上,她就不洗!
她不洗张跃民洗。
中午的主食是馒头,村里的婶子大娘们帮着做的,一个个特实在。
今儿张家的酒席好,没多少人吃馒头,以至于还剩好几筐。
菜出锅,张跃民给爷爷奶奶做点面疙瘩汤,一家人就直接在院里吃。
张跃华给他爹妈送半盆骨头炖木耳银耳和送四个馒头,就不管他们。
饭毕,张跃华收拾桌子,张悦芳洗洗刷刷,张跃民去他爷爷奶奶房里,把昨儿晚上老两口换下的衣服拿出来,连同梁好运的裙子一起洗。
梁好运上辈子末世前不需要手洗,末世后没人给她洗衣服,以至于前世今生,教育局翌日清晨,梁好运睁开眼,习惯性直接起来,身体的不适迫使她又躺回去。
梁好运忍不住骂张跃民。
昨儿嘴上那么花花,她以为张跃民就算没实践经验,也该是个理论性选手。
结果什么都不懂,昨晚那盒东西还是刘向东送的。
梁好运对着亮堂的房顶翻个白眼,连生气的力气都没了。
“起吧。”
梁好运吓了一跳,扭头看去,张跃民立在门口,道:“饭好了。”
“你咋不叫我?”
梁好运连忙爬起来找衣服。
张跃民随手带上门,给她拿一套干净的。
发现衣服是他俩去市里买牙刷牙膏那天梁好运穿的,张跃民忍不住皱眉,衣领都磨毛了。
张跃民塞回去,道:“这个别穿了,你的裙子该干了。”
“今天?穿红色的不好吧。”
张跃民:“到县里换白色的。”
“对哦。”
梁好运忘了他们在县里有房。
夏天热,昨儿洗裙子的时候太阳还没落山,张跃民估计裙子干了。
拿起来摸摸,果然连上面的晨露也被初升的太阳晒干了。
张跃民脚步一顿,连忙撑开裙子,收腰处炸开了。
“这条裙子的质量——”
张跃民紧皱的眉头松开,不是裙子质量差,是人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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