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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赶紧去,等会我就给你批条子,有多远滚多远。”
尤金毫不客气训斥。
算了,巴克叹口气,“对不起老大。”
“你多厉害啊,不得了了,别喊我。”
“你说陈醉能回得来吗?”
巴克没跟他继续扯,岔开话题。
“陈醉?”
尤金皱皱眉,要不说这号人他都差点忘了。
本来是跟在陆熠身边的副官,一年前陈醉因为抗令擅自行动,回来的时候人差点死了,没多久就被陆熠调到新军营练兵,现在满打满算也有个一年多,前阵子才听说要调回的消息。
“管他呢。”
想了想,巴克觉得陈醉这人好歹是有交集,调回来以后必然要多走动,更何况他们三个现在是陆熠身边说得上话的嫡系派,不能太无情,他劝:“我觉得我们还是得替他接风洗尘,要不然到时候还得靠他打探消息,他不理我们怎么办。”
尤金一想,也是,陈醉在军区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力,现在重新调动回来,也就意味着已经拿到掌权的能力,到时候辅佐陆熠身边还得多多靠他通知内部消息,分点油水,否则就他们两个只顾闷头干的,怕是死在军营都别想再接近总部。
还没点头呢,外头,门嘭地一声打开。
光逆着,尤金眯了眯眼才看清,男人站身就遮住门外光源,利落脱去外套,随手丢过,警卫接了陆熠脱下的外套,掩住守在门口。
“二哥。”
尤金立马老实站起身。
巴克也紧随其后敬礼:“少将。”
男人嗯了声,敛敛袖口坐在沙发上。
尤金心虚擦去桌面的细微痕迹。
对于陆熠身上这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尤金再傲再不服也怵得不行。
当初尤金进部队时眼睛长在脑袋上,仗着背景身份,基本军营里横着走,谁也不服,没进部队时明摆个混账二世祖,开趴赛车纸醉金迷,酒蒙子里醉生梦死,惹出来不少祸端,最后一次半夜调令封市区的路飙车,纯粹找刺激,一脚油门撞烂市政府的大门,弃车跑了,第二天酒醒,学校里嚣张跋扈带枪伤人,闹挺大,在国外躲了半个月抓回来直接送进军营改造,美名其曰尤金呆在外面对泰国民众没有一点好处,不如造福一方,进军队磨练脾性。
好在尤金也争气,硬是凭着过人本领一路升迁,拿下三军联赛的魁首,现在能把歪路掰正,有一半得有他爹当初的功劳。
然军营里顺风顺水不久,在年少气盛的顶峰,尤金碰上了陆熠。
再傲的骨头,打也被打服,论身手论枪法,论机动的武器爆发没一样赢,军演两次,两次被陆熠打得要死不活剩半口气,然后尤金服了,还买一送一带了个巴克投奔。
“直接说。”
陆熠简短。
“是。”
尤金点头,“现在陆军内部演习已经结束,驻守在密支那的军队也已经撤回来了,咱们第二军区野战军大获全胜,那些步兵师没一个有用的,动动指头就擒拿,连炮口都没动几架就结束战役。”
他拍拍胸口,又不屑捏捏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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