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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战你个头啊!
金兀术操起木桨,拼命划动,技术奇差,力气挺大,小船竟被他划动了,向对岸靠近。
杨再兴一见又要追不上,大怒之下,第三次弯弓搭箭,这次他可不想抓活的了,拿出的是一支火药箭,药筒尚未湿透,还能爆炸,点燃药引,嗖的一声便向金兀术射去。
金兀术低头躲过,他见杨再兴射出火药箭,便知道骠骑军是不打算抓活的了,加了一把劲,奋力划动船桨。
追来的骠骑兵人人身上带有火药箭,刚才一直没敢放,怕射死金兀术,现在一见主将先放火药箭,也不客气,不管岸上的还是水中的,都开始向船上放箭。
金兀术正划得起劲儿,忽见那船夫从船板上一跃而起,道:“金母猪元帅,别忘了赔我船啊!”
说完,一刻都不停留“卟咚”
跳进了水里!
怎么回事,我都被追到这份儿上,还在拼了老命求生,你咋也没咋地怎么先投水自尽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砰砰之声大作,紧接着小船便散架子了,金兀术哇哇大叫的也掉入了水中,几口水入肚,差点儿没把他呛背过气去,心道:“完了,就要去见先帝了!”
正等着沉底呢,忽然感到双脚踏到了实地!
原来,他落水之处已近岸边,河床浅显,水只淹到他的脖子,金兀术急忙拖泥带水的逃到了岸上。
这时,他那匹战马也扑腾到岸边了,金兀术感动得差点儿哭鼻子,我啥都没了,可这马还一直跟着我,马比人有良心啊!
翻身上马,金兀术对着河中的杨再兴骂道:“杨小儿,你如此迫我,两次追杀之仇,我哎呀!
又射中我了!”
杨再兴又是一记流星箭,这次最狠,击穿了金兀术的铁甲,正中后心!
金兀术吐出一大口鲜血,昏死了过去,战马载着他继续向北逃命!
杨再兴愤怒地拍起大片水花,骂道:“又让他跑了!
这头猪的品种可真好,跑的竟如此之快!
哼,下次有他好看!”
骠骑军留了一个小队在冀州守城,其余的则随杨再兴赶赴燕京战场。
半路上,接到莫启哲的军报,让他不要进城,先在城南等着,等到莫启哲赶跑了西夏大军,他就可以去城西驻兵了。
就这样,杨再兴便在本来李佑仁要扎营的地方,安下了营盘,控制住战场的西线。
抚着燕京厚实的城垛,莫启哲指着下面的三军兵营,道:“会战前的战场分布应该就是这样了,我军有城墙和西线,金军占据北面,西夏军有东面。
金军是这次会战的主力,西夏军是配合作战,所以主战场当是北面!”
韩企先道:“刚才西夏军和金军发生了点儿误会,西夏军又有厌战情绪,相信两军配合会有漏洞,不可能象我军一样团结一心!”
莫启哲敲着城垛,深思了一下,道:“吴乞买和李佑仁在指挥作战的方面,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必有分歧。
让我想个好方法,怎么才能让这种分歧越来越大呢?”
一定会有办法的!
众将一齐点头道。
要论行军打仗,莫启哲可能不是吴乞买和西夏元帅的对手,可要论使坏,三十多万金夏联军就算加起来,恐怕也不是莫启哲一个人的对手!
“咱们在谷羊村的仗打得很好,给西夏军以强大的震撼,他们可不敢再小瞧我了,相反还会怕我。
可金军就不同了,人虽少却是天下最强,他们的将军知道我底细的不少,该瞧不起我还是会照样瞧不起的。
嘿嘿,这不就最大的分歧吗,金军会急于进攻收复失地,而西夏军则是能不打就不打,恨不得把这场战争拖黄了才好!
很好,我有办法了!”
韩企先指东北方向道:“如果联军战败,他们只有一个方向可逃。
都元帅你看,东面是大海,而南方和西方是我们,所以联军一旦要逃,只有往北方逃回金国本土,白山黑水之间!”
“嗯,逃不逃以后再说,现在先把会战的准备做好!
我决定高悬免战牌,无论金兵如何叫骂,也绝不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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