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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队真有几个人来看热闹的,见这边没了动静,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队部的大门。
几个生产队长将稻草从仓库里抱出,压放在箩筐里,妇女们用扁担一头挑上一箩筐,脚步扎实地往家去。
接下来一段日子,解放大队干得是如火如荼。
不光宁家三口学会了编海蜇网,村民们白天在家搓草绳,晚上也来同徐夏学,面皮薄的还会带些鸡蛋给她,几个人可是好好改善了伙食。
一天夜晚等村民们都走了,徐夏拉过宁文咬了咬耳朵,两人便同宁家父母扯了个谎,说要去徐家收拾点东西。
两人进了徐夏家灶屋,背上小背篓,手拿小网兜,穿上雨鞋,偷偷地往海边跑去。
“差不多落潮了,正适合咱俩去赶海。”
徐夏叉着腰,望了眼海面,海浪平静而和缓地拍打着沙滩。
如果说在徐夏穿越而来的那个年代,赶海是一种旅游时的娱乐方式。
在这个年代,赶海则是指“靠山吃山,靠海吃海”
的渔民们在落潮时采集海产品的过程。
这时的海洋资源还很丰富,海螺、蛤蜊、海蛎都能轻易地在沙滩上找到,甚至还有被海浪冲上岸的海胆和八爪鱼。
徐夏看着不断增加的系统金币心花怒放,手上的动作是一点没停。
“徐夏,快过来,这边有螃蟹。”
宁文蹲在一堆碎石里,手翻开一块礁石,一群三疣梭子蟹便四处逃窜。
徐夏赶紧上前蹲下,眼疾手快地往前一伸,小网兜便装得满满当当了。
宁文舔了舔嘴唇,笑嘻嘻地说:“太棒了,回去可以加个餐……。”
“嘘!”
徐夏突然伸出手捂住宁文的嘴巴,“你看那边,怎么有两个人鬼鬼祟祟的。”
“呸,呸,妈呀,你手腥味可真重啊。”
宁文定睛一看,压低了声音:“看身形好像是刘棒槌,另一个人我认不太出。
好像在交换什么东西,又好像在吵架,这么晚了他们也来赶海?”
徐夏曲起食指,在宁文头上轻轻弹了一下:“你说什么瞎话,那是刘棒槌,他能来劳动,那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宁文摸了摸额头,不解道:“那他们大半夜上这来干嘛?散步?聊天?谈心?”
“谁知道呢,哎,哎,他们走了,我们快过去瞧瞧。”
徐夏把宁文拉起来,朝刚才刘棒槌站的地儿走去。
徐夏眼尖,指着地上说:“嘿,你看这地上怎么有支笔。”
宁文蹲下身,捡起钢笔,用手轻轻拍掉笔身上附着的砂砾,举起来在月光下转了转,倒抽一口冷气:“竟然还是支英雄牌的铱金笔!”
身为初中优秀毕业生的徐夏和宁文至今都还使着9毛钱一支的杂牌塑料钢笔,这年头谁能拥有一支钢笔,非得让同学羡慕上十天半个月的。
进口的派克牌钢笔是千金难寻一支,有钱也买不到。
国产的英雄牌那也不输它几分,也是个金饽饽,只有和县里国营商店的售货员搞好关系,说不定才能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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