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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文把嘴巴里的肉囫囵吞下,举起搪瓷盅喝了一大口凉水,才继续说道:“原先我人还没桌子高呢,二叔窝窝掉地上,硬要和我换,我是人小不是人傻,当然不肯了,他就和奶奶告黑状,说是我非要抢他的窝窝,他不给我,我就给他打地上去。
奶奶是个偏心的没边的,也不想想,他都二十几岁的大小伙子了,能被我按着欺负,吼得我现在想起来都后怕,还好几天没让我上桌吃中饭。”
徐夏头一回听说她过去被冯盼儿虐待的细节,心疼地搂住了宁文。
宁海听见宁文这话,脸红得发烫,从前他和文昕白天要在解放小学上课,在家待的时间短,一天三餐都在学校搭伙,得的粮食和生活补贴一分不少都拿给家里,以为自家妈会看顾闺女,结果反倒让宁文受了一肚子委屈,幸好现在彻底分家了。
“是爸没本事,委屈了你们母女。”
宁海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半晌才从嗓子里憋出一句话。
没承想他这句话倒惹得徐夏三个人都红了眼圈。
文昕抬手擦了擦眼泪:“都过去了,以后日子只会越过越好。”
四人整理了一下情绪,大口吃起肉来。
“哎,是不是有人在敲你家的门。”
宁文突然放下筷子,冲着徐夏说道。
徐夏竖起耳朵听了一阵:“你幻听了吧,现在队里谁不知道我住在你家了。”
“砰、砰、砰”
宁家的院门却突然被砸得震天响。
宁文放下筷子往院里走,徐夏在后面抓起一张草纸往她手里一塞:“慢点儿,先把你嘴上的油擦擦。”
宁文没开院门,反而爬上墙,探出脑袋一看。
外面站着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陌生男子,一脸的焦急。
“你是徐夏吗,你小姨李萍晕倒在半路上了,快出来和我去接人。”
男子看见墙上冒出一颗脑袋,一张嘴就和机关枪似的说个不停。
堂屋内徐夏听见李萍的名字,着急忙慌地跑出来打开门解释:“大叔,我是徐夏,你先进屋喝口水再说吧。”
男子一拍自己的大腿:“喝什么水啊,来不及啦,你们家还有大人吗,快叫出来和我一起走,路上慢慢说。”
听见男子这样说,宁海和文昕赶紧跑了出来,跟着他朝村外走。
原来这个男子是隔壁平安大队的民兵队长吴兴来,今天正在村道上巡逻,远远地看见地上歪着个人。
走过去便被唬了一跳,是个穿着打扮都挺干净的妇女,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甚是吓人。
吴兴来还以为出了命案,拿手在鼻孔一探,万幸还有气,便回平安大队找了几个有蛮力的妇女,把她抬回了队部。
又去请了村里的赤脚医生来看,说是没什么大碍,应该是低血糖晕倒了,回家兑了一碗白糖水喂下,人便慢慢醒转过来,说是公社中心小学的老师,名叫李萍,去解放大队找侄女徐夏。
吴兴来怕出事,问清楚她侄女家的大概位置,一刻也不敢耽误就上解放大队来了,先去了徐夏家,刚才宁文听见的声响应当就是他敲门的声音。
敲了阵门都没人,吴兴来还以为扑了个空,正发愁呢,幸好遇上吃完饭出门遛弯的村民,指点他徐夏现在住在隔壁宁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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