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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姑娘,此物并非令兄所托,而是、而是我,冒昧想要送给姑娘的。”
南思杏眸中乍明乍现的期许转瞬消逝,变成无边无际的黯然,对他要送的礼物再没有什么兴致了。
“婢子不敢和侍郎大人私相授受,夜深更不该相见,侍郎大人请回罢。”
王伶吃了个闭门羹,脸微微涨红,却仍是慢慢掏出怀中物事。
这东西在他心口隔着中衣放了一日,此时握在手中,还有淡淡温度。
王伶将包覆的缣帛拆开,软帛之上是一支玉笄。
莹润的脂玉水头很足,笄首扇形玉片阴镂如意纹,形制简明清雅。
他手捧缣帛逾过栏杆将玉笄推到南思面前,大着胆子说:“微臣听闻南姑娘今岁及笄,却因与父兄离散无人主持笄礼。
微臣想着女子的笄礼和男子的冠礼一样,至关重要,不可或缺,便冒昧使人打了这支玉笄,庆贺南姑娘嘉年既成。”
碧玉韶龄,才过笄年,便学歌舞。
虽不能见她始加元服、初绾云鬟,到底奉送一支笄,让少女珍贵的年华不至于无人问津、无物见证。
南思看见玉笄顷时一怔,想起去岁寒冬骤雪,哥哥以玉簪赠她,她不受。
那时她只有十四岁,总觉得自己还小,没想到入宫后流年如乌飞兔走,转眼便至笄年。
这一年,她在教坊司经历了无数冷眼,挨过无数顿板子,弹断了数根弦、一把瑟。
最难挨的,却只有寂寞。
亲人离散,孤苦无依,举步维艰。
以至于她全然忘记了自己始将成年。
连她都忘了,寂寥长夜,又有谁记得呢?
君臣媵妾,各有各的欢愉,明月突然圆满,戏取多少离人?
她瞥一眼静静躺在缣帛中的玉笄,样式虽然古雅,比之哥哥那支白玉簪,到底还是花哨繁复了些。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收下哥哥的簪子呢。
南思抬手轻轻推了推玉笄,对王伶道:“侍郎大人有心了,只是玉笄非挚亲所加不可成礼,婢子与侍郎非亲非故,不敢受此大礼。”
“南姑娘,请不要再自称婢子了。”
王伶急道:“姑娘从前在南府,也是令尊大人的掌珠,怎可如此自轻自贱。
况且姑娘奉旨敬献曲艺,无人将你当做低人一等的侍婢的。”
东瓶西镜(一)
“今日是姑娘的生辰,伶虽不敢忝代姑娘之兄长为姑娘加笄,然打此玉笄时已作了一番思量。
春蒐那晚,伶曾同姑娘说起,以亲疏论,伶算作南姑娘的表兄,不知姑娘是否记得?”
“既是姑娘之表兄,便不算逾矩。
这玉笄,还请姑娘不要坚辞。
伶不便为姑娘插戴,若姑娘当它是礼成之物,便可自行绾于青丝之间。
若不然……南姑娘只当它是远房表兄所赠的生辰贺礼,收起来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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