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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很少有人冒昧来问。
今年的公演不像以往的汇报演出,规模很大,所有学院都排练了整整一个学期。
座位几乎一票难求,在售票开放的十分钟内就完全售罄。
但演出当天,第一排的座位全空。
只有中央一个座席被预留,名牌上写着zhou。
后台都在紧张地准备,下午走过台了,所有人都聚集在化妆间补舞台妆,孟盈被单独领去了一间。
她没什么胃口,没去吃晚饭,只点了杯外带的热牛奶,离演出还有一个多小时,暖气弄得人昏昏欲睡。
眼前光源被高大身影挡住。
她浑浑噩噩睁开眼,正对上双漆黑的眼。
周司屹俯身,几乎额抵额的距离,她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拢着。
一个接吻的距离。
她本能屏住呼吸,人比站在舞台上还紧张,脚背都不自觉绷直。
周司屹淡淡撩起眼皮,视线从她脸颊一寸寸掠过。
如有实质的掠夺性,偏又斯文温柔。
白皙脸颊因屏息慢慢变红,她的视线小心翼翼挪开,强装镇定。
周司屹只是一寸寸地看下去,直直的目光,甚至都没有接触,但划过时,她无比敏感地颤栗了下。
她的脸颊憋得通红,直到胸腔中最后一寸氧气耗尽,才悄悄挪回视线。
做贼似的,刚想看看他的神色,就被那双漆黑的眸攫住。
她的脸颊原本就憋得红,这会儿刷一下红到耳根。
周司屹盯了她几秒,轻笑了声,捏了下她鼻子。
“心虚什么?”
不得不跟他对视,她的手指蜷了蜷:“明明是你想。”
“我想什么?”
周司屹懒懒靠近对面的椅背,很有闲情逸致地问了句。
“想,想…”
想接吻。
被他的目光注视得后脊僵硬,她实在说不出后边的两个字,倒被反将一军。
周司屹的眉梢微挑,握住她的手腕,顺势一带,她整个人就坐在他腿上。
她不自在地想动,后颈被扣住,只能跟周司屹面对面对视,手抵在他胸膛,似乎拉开距离,但那点微末的力气,根本没什么作用。
周司屹的掌心顺着她的后颈游移,像是给猫顺毛。
直到掠过她发顶,停了一下。
那顶王冠推进她乌黑发间。
“breakaleg,yswan”
演出顺利,我的天鹅。
———
公演很成功。
根据往年的惯例,学校会选出评分最高的三个节目进行巡演。
孟盈她们的节目稳居第一。
巡演的第一站是港城,开学就开始,舞蹈学院是arter制,本来新年后就是下一个arter的开始,但由于年末的公演,学校多放了一个礼拜的假,给参加巡演的学生订了一月中旬的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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