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贺代光回家洗了个澡,估摸着褚归他们吃过了晚饭,穿着身短褂来了堂弟家,贺大伯不放心,跟在他后面。
“光哥坐。”
褚归把银针用开水反复烫了数遍,细长的银针看得贺代光缩了缩脖子,那么长的针,等下要全扎到他身上吗?
贺代光肩颈肌肉僵硬,褚归用热毛巾敷了数分钟,按摩至放松,一边说话转移贺代光的注意力,一边拿起银针或直刺或捻动地插入穴位。
贺大伯新奇地看着儿子针灸,见银针的尖端消失在皮肤之中,他提着气儿问了句疼不疼。
“啥?”
贺代光扭头,褚归什么时候下的针,他咋一点没感觉?
“别动。”
褚归挡了挡贺代光的脑袋,银针顶部轻轻晃动,根据穴位的不同,插针的深度略有区别。
疼贺代光倒是没觉得,反倒是淡淡的热胀感从穴位发散,叫人格外舒坦。
贺代光顶着针乐呵呵地描述自己的感受,褚归把握好时间收了针,贺大伯凑近瞧了瞧,细小的针眼像一颗颗红痣似的,这就行了?
“针灸的地方别沾水。”
褚归将银针泡进开水中,贺代光的肩膀需要做两个疗程,每个疗程七天,如此方能根治。
两个疗程之间间隔三天,贺代光一算,做完刚好到月底,他原以为一次能好来着。
禇归闻言笑了:“光哥,我是医生不是神仙,你拖了两年,一次哪治得好。”
贺大伯拍了贺代光一巴掌:“现在嫌麻烦了,谁叫你当初逞能。”
“我没。”
贺代光冤枉,他庆幸还来不及,怎敢嫌麻烦。
贺大伯训完儿子,手摸裤兜掏了卷毛票询问褚归他该付多少医疗费。
“不用不用,顺手的事。”
褚归摇头拒绝,贺大伯一家对贺岱岳母子俩向来多有照拂,褚归从未想过收贺家人的钱。
远的不说,贺代光替他们挑水也没谈什么辛苦费不是。
与贺大伯的拉锯以褚归获胜告终,送二人离开时,月色朦胧,星光暗淡,看着像是有雨的样子。
雨后山路泥泞,走起来十分湿滑,若明天下雨,他们怕是得把去公社卫生所的日子往后挪。
用棉布一根根地擦干银针,中途小腿频频传来尖锐的痒意,褚归当是被蚊子咬了,随意挠了挠,动作利落地收拾好针灸包,洗手上床。
小腿的痒渐渐到了大腿,褚归翻来覆去地挠,随即到了腰上,他终于忍不住起身坐了起来。
“怎么了?”
听褚归喊痒,贺岱岳点亮了煤油灯,他睡前分明检查过蚊帐里面,确定没有漏网之蚊。
褚归穿着衣服裤子,蚊子哪能咬到腰上,他撩开裤腿,昏暗的火光中,嫩白的皮肤分布着不规则的疙瘩,带着褚归抓挠过的痕迹,看着颇为触目惊心。
腰上同样有好几个疙瘩,痒得褚归一脸难耐,莫非他发风丹了?褚归自己给自己把脉,疙瘩一直发痒,但跟风团的症状大相径庭。
“我去弄点盐水来给你擦擦。”
贺岱岳到厨房后门拿了洗脸盆
,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