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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安德烈表现得远比预想中更为单纯。
阮秋秋这样想到。
譬如此时此刻,他俯身屈就而来,只为求得一场夜谈的延续——或者说,是她目光的延续。
那颗浅褐色宝珠在眼眶里左右摇曳,他就拼命追逐眼波方向,直至浑身沐浴其中,方能慰藉满心疲惫。
他需要她的注视。
这些弯弯绕绕的念头藏于隐秘处,被渴求者自然无法探知,阮秋秋只觉他博取注意的姿态实在可怜可爱,于是唇角愈发上扬,几乎溢出笑容。
她无意玩弄那套欲擒故纵的把戏,实际上,与爱人得过且过的扭曲想法全然不同,她正打算循序渐进地触碰他的真实。
明天,阮秋秋默默念着,白塔里有无数个明天,她和他生活在无数个循环的明天当中。
永无止歇的风雪之下,总会催生光阴漫漫、岁月恒常的错觉,反正天长日久,又何必强求一时呢。
于是今夜暂且收敛几分势头,闲话叁两小事,中心无关于他。
谁知这一举动竟令安德烈如受冷落,沉默的大蜥蜴选择了主动凑近。
“秋秋,不继续聊会吗?”
他问。
阮秋秋平躺在软枕之上,抬起双手,捧住对方脸颊。
蜥人的魁梧身躯几乎遮蔽整个视野,暗色鳞甲聚成一片庞然阴翳,恍如山岳倾覆,巍峨峰峦笼罩过来,却徒留两点赤红瞳眸,风中残烛般悬在表面,只消轻轻吹动,便会随时熄灭在她掌中。
他在紧张——既为她的答复紧张,也为即将展开的话题紧张。
“哎呀,真拿你没辙……”
阮秋秋抿起唇角,强行抑住想要亲吻的念头,伸手搭在他后颈上,不紧不慢地摩挲那些凹凸角刺,巧妙递交话题主导权:“你想聊些什么?”
两人之间的天平早已倾斜失衡,但她并未摆出胜利者的倨傲姿态,仍是含了笑眯了眼,面上一派温情脉脉神色。
她其实是极欢欣的,油然惊喜于他的主动请求。
大抵因为彼此身体已经契合,日复一日的磨合下,水乳交欢无从轻重起来,所以此时此刻,更私心期盼能够彻夜长谈,日常琐碎也好,彼此过往也罢,不拘什么话题都行,言语沟通间传达的绵绵爱意足够令人满足。
然而安德烈犹疑着,迟迟未见开口。
他向来被动,罕有这样完全掌控对谈的时刻,无论是与她,亦或旁人。
因此不由生出一股重视,话语在体内千回百转,反倒酿不出一篇完整腹稿,更加不敢轻易开口。
阮秋秋不以为忤,当下褐瞳一转,笑吟吟开口:“那我还真有件事想跟你聊聊。”
“什么事?”
安德烈脊背弓起,眼帘不自觉垂下。
“我今天翻日历,发现马上快到八月了——我的生日就在八月八号诶,过完生日,就二十叁岁了。”
阮秋秋连说带比划,“好难以置信啊,今年居然会在高兰这里过生。
对了,你还没告诉过我你的生日是多久呢,要是日期近,我们就一起过吧。”
此话一出,安德烈稍稍松气,庆幸不用剥开旧时疮疤,在她面前展现狼狈。
旋即又陷入迟疑,他从未有过生日方面的经历,身份证件上的那排数字不过是父亲随手填的,无人在意实情。
只有院长习惯在每年十二月叁十一日这天夜晚,为每个孩子备上一个简易蛋糕,他说,吃下后安安心心睡一觉,再睁眼就是新年,旧年里所有的难过悲伤,可以统统放下了。
“我的生日在年底,太远了。”
安德烈答道,同时在脑海中努力搜刮着人类对于生日活动的要求,“想要什么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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