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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问她好不好,却根本没给她说不的权力。
师杭难耐地在男人怀中挣扎,然而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反倒使自个儿的身子一处处接连沦陷失守。
对方的大掌已然撕开了她的小衣,在她的胸前肆意揉搓。
师杭面色酡红浑身发软,本想同他求情,可甫一张开小嘴却忍不住发出了娇媚至极的呻吟声,好似是在蓄意勾引渴求更多。
“嗯……孟开平……别、别这样……”
即便蒙着眼睛,她依旧熟悉他身上的味道,那是一种独特的、寒夜冰雪混和着硝烟与尘土的气息。
可听见她唤他的名字,孟开平不为所动,甚至恨从前心肠不够硬才总教她耍得团团转。
男人居高临下看着身下人这副模样,便知她已动情,于是嗤笑一声故意羞辱她道:“骚货,只一掐奶尖儿便受不住了?看来你是被本帅干多了,略旷半月便这么想挨肏!”
说着,孟开平的手指只更向里一探,便碰到了她最敏感的私处。
师杭的小腿打着颤,腰腹随着他的动作忍不住向上抬,被挤得满当当的穴口一缩一缩,主动将塞在洞口边缘处的手指往里吞了吞。
男人见状更是冷笑,一手不断捣弄花穴挑逗玉珠,一手又在嫩乳红樱间肆虐,实在教人情难自持。
师杭听着他的羞辱,身子又不争气地软了几分,汁液顺着腿根滑落而下。
是了,自破身后这半余载,每月除却癸水那几日,孟开平几乎夜夜都要同她交媾。
他是位高权重的武将,足够聪明,又有远胜常人的体力和耐心,师杭身上所有敏感之处都被他探寻后了如指掌。
而且这男人胯下行货非凡,她已经习惯了他的索求无度,半推半就间只消被驴似的长屌强压着来去几下,穴中便如失禁一般难堪。
以至于有时连师杭自己都不禁想,倘若离了孟开平与旁的男人欢好,她能餍足吗?
“你现在这副浪样,怕是比最下贱的窑姐儿还要淫荡。”
这厢,男人继续在她耳边道:“既被掳去关了这么久,是不是早就被外头的男人奸过了?他们可曾有几人一齐干你?张开腿,让本帅悄悄下面有没有被肏松。”
说罢,一道清脆的声响落在她臀上。
不能视物,听觉却更胜往常。
师杭不能忍受他对自己的污蔑,当下眼中一热,几欲落下泪来,于是她推拒着男人的胸膛向后躲去:“我……我没有、没有被……”
她又羞又恼,因说不出口那些词,只能摇头否认,委屈得要命。
她记起从前欢好,孟开平总是竭力苛求压抑自己,从而求乞她感到舒服。
可此时此刻,他竟像回到了他俩初见之时,下流低劣,不知何谓点到为止,一味满足自己报复于她。
然而孟开平瞧怀中人仰着头红唇微张,无需扯去红绸,便能想象出盈盈望向他的一双泪眼。
她动情时当真又骚又浪毫无廉耻,没有半点世家贵女的端庄,分明从骨子里就是个贱货!
数日星夜兼程,风雪不顾,几乎将他所有的情愫都冰封在了心底角落。
他不是蠢材,那些哄傻子的话、那些荒唐无稽的托词,他半个字也不会信!
既如此想,欲火一瞬被彻底勾燃,燎原般在他的心中横冲直撞。
孟开平一把制住女人不安分的小手,师杭不敢再触怒他,只能由他纵兴——掩映在层迭锦衣中的雪白乳肉跳脱而出,顶端粉嫩的茱萸在冷意的刺激下颤颤而起,小巧俏丽的奶头硬挺着,两枚凸起随着颤动的乳肉对着身前的男人发出无声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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