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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瞧得半点睡意都没了,走过去手指轻轻碰了下,问他疼不疼。
“醒了?”
他手里还在搅麻薯,偏过头在她嘴角亲了下,“不疼,挠痒似的。”
他关了火,用个浅粉色的陶瓷碗盛出了锅里的红糖麻薯。
深红色的红糖水,雪白软糯嫩滑的麻薯,在红糖水里q弹地弹了下。
duangduangduang的。
甚至,还很贴心地配了芒果块和芋圆。
在这样的冬日夜晚,白雾袅袅地冒着热气,真是诱人极了。
白芷看得有些讶异:“你还会做这个?”
他眉头微挑:“很难吗?”
又凑过来伸手撩她衣服,“你还好吗,我看看。”
“别。”
白芷赶紧按着衣服下摆躲开了,要伸手去端那碗他做的红糖麻薯。
“放着。”
他迅速拍了下她的手,“你不怕烫么?”
已经晚了,她伸手碰到陶瓷碗的外壁,被烫得缩回了手。
“小朋友果然都是傻的吧。”
他一副很无奈的语气,捉了她的手仔细瞧,放进嘴里。
她缩了下,反而被他捉得更紧。
半晌,他才放开,舌尖舔了下上唇,“这样就不会疼了。”
厨房里的灯光一片炫白,白芷低头看了眼食指,白里透红,泛着一点水润的光泽。
“这样就会好吗?”
她说着,像他一样放进自己嘴里。
看不出有意还是无意,但叫人上头。
傅玄西一瞬沉了眼色,大拇指落她唇。
“你故意的?”
他哑着嗓子出声,一把提起她放到了中岛台上。
她穿着他的打底薄毛衣,面料这样柔软,很轻易就能卷上去。
“冷。”
她说。
薄毛衣被扯下,团吧团吧做了坐垫。
保鲜袋卷轴滚落到地上,划出去好长一截。
厨房开着的窗户里透进来一点冷风,刮得它卷成花一样发出颤抖和轻响。
冲冠一怒“就这吗?碰我的人?”
大年初二的早上,白芷是被饿醒的。
一动,感觉有什么东西困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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