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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芸也没料到,愣了一下,球快砸到跟前了,才赶紧伸腿接住。
明阳正好站在刑风旁边,见此一笑,凑过去悄声道,“刑大人,会不会太明显了,真不怕裴公子看出来?”
刑风没吱声,一双眼睛通红地盯着裴安的腰间。
她曾说,“我长居深院,无可赠之物,唯有一枚翠玉,想以此为凭,刑哥哥若是收了,将来莫要抵赖,可成?”
那玉佩他戴了三年,夜里无人之时,时常端详,即便是化成灰,他也认得。
球没踢几回,却感觉四肢疲惫,酸痛难耐,刑风有气无力地退到了一边。
玩了小半个时辰,王芸总算是挨到了球,有些紧张,将球悬在脚背上,颠了几下,还没想好该传给谁,萧莺突然从旁边冲了过来,将她撞开,转身夺过了球。
适才刑风那一脚,裴安确实有些意外,眉梢往上一扬,正漫不经心地瞧着,便见萧莺夺了球,朝他直直地踢了过来。
赵炎:这他妈踢的是球吗,分明就是爱恨情仇啊。
萧大公子脸色都白了,当下呵斥了一声,“萧莺!”
裴安没接,他还不至于占此等便宜,及时侧过身,球从他胸前擦过,飞出界限,落在了地上。
场上不知情的人彻底懵了,知情的人则不由挺直了脊梁,双目发光,如同在看一场好戏。
刘家的大公子本也报了名,被明阳临时划去,只能坐在观席台上,正瞧着入神,听到身后有动静,回头一望,神色一震,“哟,萧侯爷。”
—有了萧莺那一脚之后,场上的气氛逐渐变了味。
尤其是临近结尾,越来越激烈。
诡异的是,球总会莫名奇妙地落到裴安脚上,围在他旁边的人,也越来越多。
慢慢地王芸也察觉出了异样,直到亲眼见到一人的腿直接往裴安身上踢去后,顿时明白了裴安刚才交代的那话,是何意义。
奸臣,人人诛之。
她并非愚钝之人,今儿裴安下场,是为带她玩一把,无论是他未婚夫的身份,还是情分,她都不能坐视不管。
“裴安,传过来。”
王芸突然跑向他,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住,但至少能分散一下对方的注意力。
她这一声,确实有些作用。
裴安躲过腰间袭来的一记腿脚,闻声抬头,难得见她跑起来,脚尖猛地一勾,球不轻不重地落到了她跟前。
明阳同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几个小娘子不再近身,可这边的人不近身,对方萧莺几人,却是死死地将她堵在了里面。
这回王芸没再让,尽管衣袖被人拉开,头顶上的发丝也被薅了几把,硬是咬着牙将球稳稳地放在了脚背上。
小娘子的争夺,公子哥们不好插手,个个只能站在边上观望,裴安看着被围在中间动弹不得的人影,眉头不觉轻拧。
还都挺惨。
裴安抿了一下唇,朝她疾步走去,“传来。”
王芸被几人困住,正不知该如何收场,听到声音,想也没想,脚尖用力一勾,球从小娘子头顶上飞了出去。
裴安轻松接过,又道,“往前。”
王芸一愣,瞬间明白了他意思,奋力往前跑了两步。
裴安的球再次传回来,“打球门。”
王芸想也没想,以内脚踝碰球,猛地将球往门上的洞口踢去。
球飞起来的瞬间,王芸屏住了呼吸,一双眼睛眨都不敢眨,紧紧地看着它从圆洞上穿过。
鼻尖突然一酸,王芸很想哭。
转过身,双手提起裙摆,疾步朝着裴安奔了过去,仰起头看向他,双目已经泛出了红意,神色难掩激动,“裴安,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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