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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黎心里有些动容,还有些委屈,觉得他趁火打劫。
她在铺天盖地的雨声中站起身,直接跨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我不会欠你的,沉献仪,你要什么我都知道,大不了我现在就都还给你。”
不就是要上她吗?她就让他上一次好了。
时黎几乎是有些发泄性质地紧紧抱着他亲,他的唇瓣被她的牙齿磕到好几次,时黎感觉到了,但她还是不愿意伸舌头去纠缠他,只是色情的舔吮。
在接吻上能跟他做到的最大程度的亲密也就止步于此,她的手又隔着裤子放到了他的性器上不停地抚摸。
沉献仪刚被她碰到那处就发出了难耐的闷哼声,他用力拉住了她作乱的手指,嗓音几乎是瞬间就变沙哑了。
“你别乱来,我不用你这么还。”
她根本不理会他说什么,手还在不依不饶地继续去往他那里碰:“你在口是心非什么?不是每天都在幻想要怎么干我吗?你在我面前还装什么清白?”
他没办法为自己做任何辩解,可是嘴里虽然无法言语,身体行动上却无论如何都不允许她去解他的裤扣。
时黎烦了,撒开手直接打起了他的胳膊跟肩膀,有一下甚至蹭到了他的脸跟下巴,不重,但很折辱他。
“你烦不烦,下面是长了什么脏东西不能让人看吗?你到底干不干净?”
时黎已经在冲着他发疯了,这句话的过分程度基本上等同于是在骂他有性病,她还打人。
他被羞辱了,终于松开她的手,自己解开了裤子,拉开拉链,将那根阴茎从内裤里掏了出来。
沉献仪自始至终都没有抬头看她,他的手里还握着自己那根早已经高高勃起的阳具,上面血管毕露,狰狞地在微微鼓动,像个深深隐藏在他身体里的异样怪物。
“不愿意脱衣服,是因为在你面前我总觉得无地自容。”
不给她碰的沉献仪在对她脱下裤子的那一刻就已经彻底成为过去式了,他抬起眼,用那双看久了会让人感到很压抑的黑眸望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现在你看到了,要让它射出来吗?”
“用手,用嘴,还是要插进去做,我都可以,你以为我不敢是吗?你可以来试试看。”
时黎的脸现在比他还热,她玩火玩得自己被烫到。
她根本就不想看这个,哪怕是沉献仪的她也不想看。
可她跟他的距离现在实在太接近,她就跨坐在他的腿上,那根东西也在她伸手就能接触到的位置。
时黎的全身都在抗拒,她像只没头苍蝇一样在胡乱地回避目光,当那个脏东西从她眼角余光不小心闪过的时候,她甚至讨厌得想要叫出来。
沉献仪的生殖器尺寸非常大,是不符合他干净外表的恐怖,又长又粗直径还很大。
关键是他顶端还是深粉色的,是个很能哄小女生听话的干净颜色,但那根东西上面的青筋暴凸,虬结鼓动着,只看一眼就能感觉他性能力肯定惊人。
这样的插进女人的下体里面去,爽不爽不清楚,但对方跟他那里还不熟的时候肯定会被干得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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