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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力气不就那么点事,顾迟曜想也没想:“掰手腕。”
“掰手腕?”
崔景和被他这不自量力的发言逗笑了,“行,就掰手腕。”
他说完顿了下,笑容不怀好意:“输了就老老实实把那个桂花男的事给我说清楚。”
桂花男是什么?
见顾迟曜眼神茫然,崔景和贴心给他解释:“那个裴聿珩。”
“为什么叫他桂花男?”
很少见崔景和会给什么人起外号,顾迟曜还挺新鲜,“有啥寓意啊?”
不说还好,一说起来崔景和就想到从选修课开始那人看起来就不怀好意,尤其是后来还在教室里跟顾迟曜错位接吻。
越想越烦,顾迟曜注意到崔景和脸色突然差下来,一时有些心慌,生怕又搔到这人的逆鳞,赶紧转移话题:
“不是要掰手腕吗?你先放我下来。”
崔景和沉默着看他一眼,听话松手。
在外打滚摸爬的成年男人和娇生惯养的少爷相比结果可想而知。
两分钟后,顾迟曜揉着隐隐发胀的腕骨不太情愿的回忆旧事:“就之前有次出去聚餐,他……”
想到当时那个尴尬场景,顾迟曜话音控制不住地停顿片刻,崔景和靠着沙发,回想起刚才那两人之间的猫腻,就算顾迟曜不说,往下发生的事情也能猜出来个大概。
“他跟你表白了还是你跟他表白了?”
“我跟他表白干什么?我有病?”
顾迟曜立刻反驳。
崔景和从此话里抓住重点:“哦,他跟你表白了是吧?”
顾迟曜:“……”
“嗯……”
他蔫下来,继而想到之前崔景和给出的警告,又一阵后怕解释,“我不喜欢他,我没同意的。”
俩人那种状态傻子也能看出来他没同意,崔景和思忖片刻,没吱声,而是朝他一勾手指。
联想到曾经崔景和生气时也是这样,顾迟曜后背渗出一层薄汗,声音也跟着弱下去。
“我真的没有,我也不知道他会说那些,当时其他人都喝多了,我……”
“紧张什么?”
眼瞅着这人已经快要胡言乱语,崔景和心里莫名其妙的怨气被他这些解释冲淡不少,站起身走近了,竟然看见顾迟曜在细细发抖。
崔景和一愣。
剩余的那点火星子也熄灭了个干干净净,他手背贴上顾迟曜侧脸,感受着眼前人的阵阵颤栗通过手背传给自己。
好像连他的心慌都能感知到似的,崔景和眉间微蹙,低声问他:“你就这么怕我?”
“我……”
顾迟曜拼命想按下几乎形成条件反射的颤抖,却徒劳无功,只好用示弱语气答非所问地重复,“我真的没有同意……”
他这副样子,搞得崔景和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不过想到自己曾经对顾迟曜的所作所为,现在他的反应好像也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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