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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抬起一只脚,试探着向前迈去,落在实处,不见他有任何反应,白晨夜的心几乎就要跳出嗓子。
幸好鬼新郎没有任何动作,白晨夜揩了一把汗,再次向前迈了一脚。
废了许多劲,里衣几乎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十分难受。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白晨夜猛然向前跳出一步,几乎贴到了鬼新郎的身上,这才从下往上,细细打量起他的脸。
“你姥姥——”
一声嘶吼,白晨夜吓得倒出去几米远,抓起地上的一根木条挡在身前做防御,“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原来这个鬼新郎的面部影影绰绰,似有水纹波动,根本看不清】真容,就像是一个没有脸的怪物。
鬼新郎仍旧无知无觉地飘到他的面前,没有任何回应,也没用任何攻击,感觉目的就是单纯地吓吓他。
“……你到底想干嘛?你要是想拿回自己的身体,就想好了办法来找我,我随时恭候。
但是你这样一声不吭,是吓不死我的!”
白晨夜几欲崩溃,颓然地倚着墙坐了下去,开始和颜悦色地谈判起来,“说句实话可能你不大爱听,其实我觉得你这个身体很是窝囊,虽然我是个奴隶出身,但是这么柔软的身子,我是真的看不上!”
说到这里,白晨夜这才意识到,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现在霸占的这个身体到底长啥样子,虽说他现在有焦默的记忆,不过也只能看到他十岁之前的样子,生的倒是清秀俊朗、阳光干净,就是不知道长残了没有。
十岁之后到了施家便一直被欺负,整日浑浑噩噩,意识不全。
不过,焦默经常被打,多半原因则是因为自己的脸被施洛嫉妒,由此可判断,大抵长得不会太差。
为了少挨点打,脑子缺根筋的焦默找了一种药膏敷在脸上,遮住了原本的面貌。
白晨夜摸了摸自己的脸,光滑细腻,根本摸不出任何异样,这是得被欺负成啥德行,才能连自己的脸都不敢要?
“你是想让我帮你报仇吗?”
白晨夜又问,问了也是白问。
白晨夜已经绝望了,不再指望他有任何回应,继续说道,“你要是白家人,就放心,白家的仇我一定会报。
你要是焦默,我,”
想了想这个没用的身体,他又道,“我尽力帮你报仇,不过你要是想拿回身体,随时来拿回,但是别咋咋唬唬地突然出现,一次两次没把我吓死,可见这个方法是行不通的,你也别犯轴,再想想其他法子,总有一款适合你。”
白晨夜此刻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偷偷摸起手边的一根木条,悄然站起,朝着鬼新郎做出打棒球的姿势,胳膊抖着来回瞄准两次。
“走你!”
突然一棒甩出,鬼新郎像是棒球一样,完美地划过天空,已经不见了身影。
白晨夜虚脱地倒在杂草中,大口地喘着气。
气还没有喘匀,又听到施家兄妹凶暴残狠的吵骂声自东边传来,脚踩在干草上发出的“咯吱”
声告诉他,人已经越走越近。
白晨夜意识到逃也是无用,避开了这两兄妹的锋芒,却是躲不开鬼村民的无处不在,索性不打算再挣扎,虽说都会致命,好歹生人更有亲切感,他是真宁愿死在活人手里,也不愿再与鬼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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