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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晨夜举着镜子,杵了许久,才木讷地回过神。
摸着那两条精致的眉毛,道,“你这是患有羊癫疯不成,画个眉,手抖成那个样子?”
一语完毕,这才意识到,他这两条眉毛哪里需要画?岂止眉毛,整张脸也不需要做任何修饰,可是焦默仍旧多此一举,反而把脸弄的不能见人,他到底是要闹哪样?
难道是为了防止施家兄妹的眼红?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原来焦默的脑子也没有完全生锈。
白晨夜又取来那几个小瓶子,将脸涂成原先的样子,将眉画的惨不忍睹,这才悠然地晃出了门。
开始不知道自己长啥样倒还好,他还知道收敛,知道羞耻,可是知道自己长得那般得罪人之后,心态完全变了,就像是我怀揣着一个惊世大秘密,而所有人都不知道一般,走起路来都趾高气昂。
天生膈应人和专门膈应人完全是两码事。
前者,很容易被认为是蔑视或者嫌弃,通常会造成自卑和堕落的心理,因此会让人逃避。
可是后者却是完全不同,因为你自己知道,自己是有多优秀,主观上已经将他人的蔑视视作羡慕和嫉妒,非但不会造成自卑,反而会越发得意。
白晨夜此时就是得意忘形的代表,出了门后,脚步一转,踹开了安临慕的房门。
安临慕正在休息,听见动静,神色一凛,睁开眼正好对上白晨夜那一副贱兮兮的贼笑。
“哎,你躺好,不用起身迎我。”
白晨夜说着转身关上了房间门,欠揍的挑着眉,随意坐在桌旁,为自己倒出一杯茶饮了下去,这才想起安临慕,问道,“你要喝吗?”
“不用。”
安临慕不知道这货抽了什么风,闭上眼不看他。
谁知过了一会儿,白晨夜还是没有走的打算,而是自己一个人转着桌上的茶杯茶壶,兀自玩得正嗨。
看那趋势,他还不打算走了,安临慕问道,“有何喜事吗?”
“自然是有,不过对你来说未必是喜事,所以我还是不告诉你了。”
白晨夜那一副贼笑,看着就有一种想让人捶他脸、整他容的冲动。
安临慕本来是他们一行人中最抢眼的,走到哪里都惹来艳羡的目光,恐怕连他自己都习惯了这种被人崇拜的感觉。
要是中途突然杀出一个抢风头之人,他应该会想尽办法除去的吧!
白晨夜本来是打算来炫耀一番,但是进了屋之后,才猛然想起此人不好招惹,遂将所有念头都憋了回去,只好坐在那里干喝茶。
“先说。”
安临慕见他似乎真的遇上了天大的好事,不然也不会独身一人坐在那里傻乐个不停。
白晨夜想了想,放下手中的杯子,搬起凳子坐了过去,试探性的问道,“如果有人抢了你的风头,你会不会生气?”
“不会。”
安临慕毫不犹豫。
白晨夜见他回答的干脆,根本不带脑子思考,就像是随意的敷衍,又道,“你认真想一想,如果突然有一个人,比你厉害,比你好看,总之各方面都比你强的话,你不会生气吗?”
“与我何干?”
安临慕淡淡的眼神与他对视,果真没有任何动怒的迹象。
额,榆木一个,白晨夜翻了个白眼,此为白晨夜对他的第二个印象。
不过要是真的碰到这样的人,恐怕他就不会这么说了。
“你会生气?”
安临慕问道。
“倒也不会。”
此言不虚,毕竟从小到大,比他差的人没有几个,要是为这事生气,他早就把自己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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