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滔天的醋劲淹没了她的理智,才这般肆无忌惮。
连侥倖的心态都不能有,因为她清楚望着自己的那双眸亦清醒到不能清醒了。
忐忑压过了甜蜜,方才身体经歷过欢愉而升的体温转凉,紧揣着的掌心驀地溢出冷汗。
'
白鷺的一双眸一直注视着女孩,又怎么会错过对方的不安。
她不动声色瞧了眼清辞还在痉挛的手腕,在客厅云雨时吹了凉风,这让经路不好的人有苦头吃了。
看来她出国的这段期间,女孩也没有好好照顾自己的旧伤,否则只是稍激烈的运动,反应怎么会这么大?
白鷺抿了抿唇,伸手拿过床柜上的卫生纸,俯下身抚去女孩下身的水渍。
「姊姊...」郁清辞握住轻轻拭过腿间的手腕,徬徨的情绪无处释放,只能再次叫唤那人,渴望她给予回覆,却又害怕得到的是嫌恶的回应。
「先喝水」女人再次拿过床头的水杯,是她刚到家时女孩为她斟的水。
郁清辞乖巧的接过水杯,揣揣不安的喝下水,生怕自己慢了一秒,对方就会态度大变。
白鷺瞥了眼惨不忍睹的沙发,上头沾满了体液,黏又溼答答的。
白鷺就着女孩捧着水杯喝水的动作,拿过平时摺好叠在茶几柜里的毯子,仔细将女孩包裹好后,手臂穿过她的膝窝,用力提起,再抱回客房,放下,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
柔软的床铺凹陷又弹起,陷在被床中央的女孩捧着水杯,可怜兮兮地一遍遍唤着:
「姊姊...」
白鷺垂眸望她,一语不发,单依面色看不出任何想法。
女孩揪住她的衣角,可怜兮兮的:「你理理我...」
白鷺抿着唇,桃花眼淡淡望去,仍旧不说话。
郁清辞捏住一小块女人的衣角,忽而哽咽,单薄的肩膀一颤一颤的,眼尾的薄红衬得小傢伙愈加可怜
「...受伤了怎么办?」白鷺低叹,郁清辞或许就是生来剋自己的,否则心底的慍怒怎么那么快就烟消云散,「还有怎么就自己喝酒了?就不怕明天胃不舒服吗?」
她出身于中產阶级,即便后来事业有成也未给她养成过多的奢侈嗜好,为数不多的雅兴便是珍藏美酒。
酒柜里不乏高度数的酒,她是开餐厅的,也是正常,但不正常的是高度数的酒瓶洋洋洒洒少了一大半。
「...」郁清辞拉高被子,将自己藏进被窝内,只露出两颗眼睛在外。
白鷺瞧着那团隆起,深諳被子下的光景为何。
她摩娑着指尖,彷彿还带有探进女孩身子的温度与触感。
「你...喜欢我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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