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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下了锁,墙上火把熊熊燃烧。
“殿下,方才吓着我了。”
江神聆解释她的失态,头在他胸口蹭了蹭,雀跃道,“我只在话本里见过私奔的故事。
人家私奔都是早有预谋,带上金银细软,跃墙而出。
只有殿下私奔,是扛上人就走。”
司洸淡淡笑了一声作为应答。
“我们去哪里呢?”
江神聆抬头看他,桃花眼里温情脉脉。
被她这么一看,司洸心里的火气消散了少许。
他今日四处碰壁,处处不顺利,但若心田还有一处柔软,那便是为江神聆所留的温柔。
他漠然盯着她的眸子,想透过她的笑眼打量她的内心。
她眉眼含笑,满心满眼全是他,在他的注视下,她没有露出一丝诓骗人的闪烁之色。
他心间对她的那点怀疑,也随着微风尽数散去。
司洸蓦地眼角泛酸,心口涌起一股难言的复杂情绪,像是失而复得,或是烦郁有了暂歇之所。
他眨了眨眼才将眼角那股酸意压下去。
司洸低头在她柔软的头顶轻蹭,“我也不知道,只是想见你一面。”
“若有个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就好了。”
他说完,想起前生她死后的那些岁月,他紧紧搂着她,轻唤道:“聆。”
江神聆心内震荡,他的声音里带着山河漫漫,岁月侵蚀,但亘古不变的眷念和悲怆。
“殿下看着很悲伤。”
她抿唇,抬手轻柔地抚过他唇角破了的伤口,“谁打了你,我看着心疼。”
司洸不想说他去求母后一起算计陆家的事,那些烦心事他都不想让江神聆再忧心,“皇上给我赐婚了,定的是和淑郡主。”
江神聆惊讶地看着他,似乎震惊得不知如何是好。
司洸策马围着护城河缓缓前进,轻叹了一声,避开她的目光,“勿要怪我。”
江神聆想了想,心下了然,“郡主的父亲,早年在皇上还是皇子之时,便有从龙之功。
如今恭王镇守西南诸州,殚精竭虑。”
“若是郡主求来的亲事,我知晓殿下也无可奈何。”
江神聆拧着柳眉,细声说,“我怎会怪殿下呢。”
“你无需这么懂事!”
司洸停下马,低头看她。
她前生就是这般,什么都不说,事事堆积在心,最后郁郁而终。
江神聆发簪早在被他扛起来时便掉落了,青丝松松垮垮地垂在肩上,她斜靠在他怀中,羽睫一眨一眨,遮住她眼中蕴含的心事。
他轻捏她细软的肩头,放缓了语气,“是我无用,你心中有气,那便骂我,不要气着自己。”
江神聆更是震惊,她认识司洸那么多年,他一向气傲,从不肯认半分错,更遑论说自己无用。
她心里有太多疑惑,甚至在想司洸会不会也是重生而来,可是前生两人最后相见之时,尚在争执不休。
司洸对她从来没有半分爱意,他就是重生了,该想的也不会是娶她为妻。
护城河水映照着城墙上的灯火,暗蓝色的河水像是巨蟒的鳞片闪烁着幽暗的光。
司洸翻身下马,又抬手将江神聆抱下来,香软满怀,她穿着轻软的缎子,抱在怀中温软轻盈。
他喉结在脖颈上滑动,待江神聆站稳了,他深吸了两口气,这才舍得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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