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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站门口干什么,快进屋里坐着。”
顾母和顾父一起走了出来,顾母拍拍儿子儿婿,将两人拉着回了院子。
桂姨倒了两杯茶水晾着,端出一小盆冰,拿出扇子在旁边扇着。
顾父顾母跟着哄,“元宵乖,爹爹们都回来了,不哭了哦~”
“爹爹们再也不走了呢,天天陪着元宵玩好不好呀。”
过了好一会儿,元宵该也是哭累了,才渐渐缓了下来,喘着气继续抽泣着。
叶如尘接过元宵在空中举了举,然后抱在怀里捏了捏小脸,“我们的小肉包,可想死爹爹了。”
元宵瘪着小嘴,挥着小手用力打在叶如尘身上,终于开口说话,带着哭腔控诉着,“爹爹坏,坏爹爹。”
小孩子不记仇,过了一会儿就将悲伤抛之脑后,和两个爹爹玩得不亦乐乎。
晚上洗完澡,叶如尘将元宵抱上他们的床,元宵异常兴奋,不停地翻滚嬉闹着。
他已经很久没有来过这个床了,自从爹爹们走后,他的私人小床都移到了爷爷奶奶房间,偶尔也会去团子哥哥哪里凑一晚。
叶如尘和顾青辰也上了床,两人将元宵围在中间,眼底满是柔情。
元宵右手抓着叶如尘,左手抓着顾青辰,“大爹爹,小爹爹。”
小孩子长得快,数月不见,元宵走路说话都流畅了许多,还会唱简单的儿歌和背诗,不哭时乖得不得了,惹人心爱。
元宵平时睡得挺早,但今日精力异常旺盛,夫夫俩没有刻意哄着他睡觉,而是一直陪他玩,直到渐渐犯困,等元宵闭上眼叶如尘才去熄了灯。
叶如尘回来的消息迅速传了开来,不少人上门拜访,来沾沾探花的喜气。
只有顾父,听着探花两个字就心塞得紧。
叶如尘帮忙捎了圣上的那句话,顾父听完沉默了一下。
顾父和叶如尘讲,因位置特殊,只要逢乱,昌宁必有战,也正由于社会不稳定,那里的经济和教育都不太好。
但偏偏昌宁人口又众多,所以文人书生并不少。
可即便如此,那里曾经也出过不少人才,虽没有状元,但榜样和探花各有一名,扬名天下的二甲进士也好几位。
直到百年前,昌宁闹了一次□□,遍地饿殍,惨绝人寰,无数百姓家破人亡,背井离乡。
本就落后的经济与教育受到重创,书院学堂纷纷关门,甚至连府城最有名的书院都变卖了学田房产,人去楼空,先生学子们四散求生。
饥荒渐渐过去,但其影响延续了几十年,书院重开,然不复往日,学子数量骤减。
多年之后,昌宁学子数量恢复了,教育水平依然落后,纵然朝廷进行了扶持,并派了不少学官过去,但收效甚微。
毕竟大环境受限,再努力又如何拼得过人才济济的燕京府和苏水一带。
顾父叹了口气,“近百年,莫说一甲,二甲都没出多少。”
“时运不济,这个黄仲生怎偏偏赶的正巧,就不能早三年或晚三年吗!”
顾父问:“黄仲生会试成绩如何?”
叶如尘说:“第二。”
顾父诧异,“居然第二?”
“也对。”
顾父点了点头,自问自答,“太差的话,殿试排榜他的卷子也不可能被阅卷大臣送到御案上。”
过了一会儿又开始骂骂咧咧,“那混蛋一定在看到会试结果时就打定了主意,殿试场上转一圈,他心中已有思量,故意让你跑题呢。”
叶如尘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些缘故,一个状元对湘荆不算什么,但昌宁错过了或许还会再等上百年。
一个状元,对昌宁的万千学子来说是希望也是激励。
顾父还是憋屈得慌,哼哼道:“可六首状元容易吗?莫说百年,三百年五百年都不一定会再有。”
“行了。”
顾母拍了拍他,“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再想有什么用?”
在家中停了两日,叶如尘又到来云怀书院,拜访山长和各位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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