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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这样一个睚眦必报的人,如果今天云徽没来,真的失手掐死了黄月珊他也不后悔。
云徽喉咙有些干涸,给自己倒了杯温水,“还记得你跟我发的誓吗?”
“记得。”
再也不会离开她。
“如果你真的掐死了她,后半辈子你想让我去监狱里看你?那你还怎么照顾我?”
她声音温软,也并非是想责怪他,“如果你坐牢了,我不会等你。”
“你前脚进去,我后脚就会跟人结婚,到时候一家人一起来探你的监。”
话刚说完,鼻息间涌入淡淡的冷杉味,许清屿捧着她的脸,低头看她,“一家人来探我的监?”
云徽应了声。
许清屿低笑,薄唇贴上她的,“云月夕,你真是把我拿捏住了。”
专挑最刺激的话说。
云徽抬眼,“如果是和温淮亭一起来看你呢?嘶~”
腰被用力掐了一下,惹得她皱眉。
“不准。”
他捏着她下巴,威胁之味十足,“再提他,我现在就去打他一顿。”
云徽不受他威胁,“那你试试你坐牢之后,我敢不敢。”
许清屿没再搭话,偏头吻了上去。
舌尖挑开她的牙齿,舌头滑进去,找到她的与之纠缠,云徽后腰抵着餐桌,只得仰起头随着他的节奏呼吸,握住她下颌的手用力,方便他更加肆无忌惮的入侵。
她依然不会换气,许清屿松开她几秒,就在她以为结束时腿弯忽然被勾住,一个用力她就被抱坐在餐桌上。
许清屿重新俯身过来,笑道,“这个高度舒服多了。”
“”
云徽面红耳赤,想将他推开,奈何使出全力他都没挪动分毫,还被他轻易的反手制住。
双手扣着她的,头低下,沿着脖颈亲吻。
裙子前襟系着蝴蝶结,他咬住一头,轻轻一扯,蝴蝶结便散落,丝带自然垂直,其中一条还贴在他唇边,印上一团深深的水渍,涩情十足。
他看着她,眼里翻涌着又浓又深的暗色,被扣住的手抬起,放在腰间,冰凉的触感让她指尖忍不住蜷缩。
云徽头皮有些发麻,基本预见他的想法。
“窗帘没拉。”
她羞得声音小小的。
许清屿“啧”
了声,抱起她转换阵地,雪糕和奶球见状也要跟着来,但被无情关在门外。
两只猫蹲在门口喵喵叫着,奶球还试图跳上门把,用自己的体重开门,但下一刻就听里面反锁的声音,彻底杜绝它们进屋。
“喵。”
奶球仰头叫着,屋里没反应。
雪糕也叫了好几声,屋里还是没有反应,两只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约又回到吊床。
它们前脚刚走,卧室就传出低低呜咽和喘息的声音。
一个小时后,卧室门重新打开,云徽被抱进浴室,清洗几遍之后才终于得了自由,跟煮熟的螃蟹似的坐在沙发上喘息,桃花眼氲氤出点点水汽,眼尾微红,尽显旖旎跌丽。
右手手指有些麻木,上面残留着洗手液的清香,但掌心的触感和灼热却怎么都散不去,还有他在耳边一声声勾人的低喘。
他没做到最后一步,确切的说,除了蝴蝶结他没再解过其他的,裙子略微褶皱,其他完好无损,在情动时她察觉到他手指想要上移,但克制住了,只一遍遍摩挲着她的腰,吻着她,唤她月夕。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将脑子里的画面驱赶出去,刚拍到第二下,浴室门打开,许清屿松松垮垮的穿着衣服出来。
衬衫随意系了两颗扣子,没系皮带的西裤松散,随着走路的动作好似随时都要散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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