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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章。”
薛师兄叫了她的名字,右手抓住她的手臂,往身边带了带,安慰地吻了吻她的唇角:“没事,一切都会慢慢变好的。”
江晚心想,要是想让一切变好的话,就乖乖给我睡啊可恶!
是那种心甘情愿,因为想要和伴侣亲近所以自然而然的睡!
不是那种因为我们是兄妹,兄长要对妹妹好,所以你想提升修为变厉害我就把元阳给你的睡!
她轻轻皱了皱鼻子,挽住他的脖颈,加重了点力道,凑上去在他的唇上舔了舔,然后轻轻地咬了他一口。
薛怀朔很上道地微微捏住她的下巴,想要有样学样地舔回去。
然后江晚听见了回廊那边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她立刻放手,和薛师兄分开。
退开两步,舔舔嘴唇,拉平衣服上的褶皱,完美。
来的人是敖烈和他老爹。
龙王伯伯看着他们,欲言又止,最后问:“你们真的打算结拜兄妹吗?”
薛怀朔肯定地点头。
龙王伯伯微微笑了笑,感慨地说:“我真的老了,不懂你们年轻人了。”
然后他挥了挥手,从走廊的另一个方向离开了。
敖烈手上拿着一把钥匙,也向他老爹一样用看不懂的目光看了他们一眼:“可能我太年轻了,我也不太懂……不管了,我找我老爹拿到库房的钥匙了,你们不是要找红白橡木吗?如果真的有送到龙宫来,应该就在库房里。”
江晚刚想着他们父子俩绝对是亲的,困惑的眼神都一模一样,然后转头就看见薛师兄嘴唇上有个咬出来的淡淡牙印。
江晚:“……”
我刚才有那么用力吗!
原来是因为这个而困惑吗!
一对说着要结拜的兄妹在对方嘴唇上咬出了牙印。
简单复述都觉得这是怎样混乱而令人迷惑的关系啊。
师兄我们亲亲都在你嘴唇上咬出牙印了啊!
你怎么还这么执着于当我兄长啊呜呜呜!
你真的有了解过正常的兄长是什么样的吗!
江晚抱着沮丧而又复杂的心情跟着敖烈来到了库房。
龙王家的库房很大,东西摆的井井有条,这应该是专门用来堆不是特别值钱的物品的库房,也没什么人看守,敖烈拿钥匙开门进去,甚至懒得把门掩一下,任它大敞着。
敖烈似乎终于纠结过来了,问薛怀朔:“我是不是应该叫你哥哥?”
薛怀朔和他对视了一眼,同时看见了对方眼里的不情愿,默契地别过头去,假装刚才他什么也没问过。
敖烈从桌子抽屉里拿出一本破破烂烂的厚账本,仔细地翻找了几分钟,然后十分确定地抬头对他们说:“是我师妹买的,而且没有出库记录,应该还在这个仓库里。”
江晚:“这个库房的东西都很整齐,找起来应该也挺方便的吧。”
敖烈耸了耸肩:“我师妹的东西应该放在我名下的库房房间里……嗯,我已经几百年没来看过了,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的。”
江晚想起他府邸库房里面那个被饿得只剩下一层皮的鳄鱼。
她有不详的预感。
敖烈带着他们穿过了几个房间,又走了一段走廊,然后来到一个封闭的房间外,用另一把钥匙打开了门。
许久没有打开的封闭空间散发出一股奇怪的气味。
敖烈捏了个口诀,强行净化了一下里面的空气,然后率先走进去,把窗户全部推开,从手上的芥子戒中拿出一颗明珠,放在墙壁上的灯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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