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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璟自幼金尊玉贵,又能力卓群,旁人看重的功名银钱于他而言都是唾手可得之物,根本无足轻重。
若是往日,他定是一如既往地摇头,可如今不同了,他此番进宫的目的,正在于此……
裴璟笑着将手中的琉璃杯放下,看向坐在龙椅上的裴瑄:“皇兄既如此说了,那臣弟便想向皇兄讨要一个恩典。”
裴瑄听完,望向他的目光中带了欣慰的笑,摇头感慨:“想不到,伯谨也会有如此心悦于一女子的一天。”
“你放心,这个恩典,朕准了。”
裴瑄当即便赐下了许多女子喜爱的绫罗珍宝,又应允待日后裴璟纳她进门之日,也会派人专程送来厚礼相赠。
君王之贺,对于妾室来说自然是莫大的恩典脸面。
便是郡主进门,也不敢随意折辱了她去。
一会儿将这个好消息告知阿鸢,她必定欣喜异常,自然也就放下心了。
裴璟起身拱手,面上不由带笑:“多谢皇兄。”
裴瑄又道:“不过,予她如此尊宠,你也知晓郡主的性子,怕是……”
嘉平郡主名叫沈玉珠,是他们的姨母——前朝长公主与沈国公的独女,长公主生下她便撒手人寰了,先帝十分敬重这位曾为他挡下毒箭的姐姐,厚葬了她,还亲赐了她的女儿封号为“嘉平”
,享食邑两千,还将她指给了彼时最得宠的裴璟做正妃,昔年长公主留下的无数金银,都作为她未来的嫁妆,尊荣风光程度堪比公主。
沈国公和后来续弦的夫人也疼她如珠如宝,无所不应的,便也养成了她嚣张善嫉的性子。
回想起沈玉珠在先前的宴会中,将一位偷看他的官眷之女容貌毁去的恶毒模样,裴璟笑容淡了不少。
“皇兄不必忧心。”
“婚事乃父皇所赐,我也会按照典制风光迎娶她入门,只不过纳个妾而已,难道她还敢闹不成?”
裴璟面上隐有寒霜,话语却不急不缓,条理清晰。
即便她身份尊崇,可也是女子,亦是他未来的妻子。
男子三妻四妾乃是常事,她便是再跋扈,也逃不过这世代流传的礼法祖制。
裴瑄闻言,舒展了眉头:“此话不假。”
他淡笑:“其实玉珠性子跋扈了些,也能理解,毕竟她身份尊崇,出生时更有司天监断言——她乃凤命,贵不可言。”
据说她出生时,后背处有一块形似凤凰的火红印记,也是如此,司天监夜观天象,得出了她是天生的凤凰命数,尊贵无比。
裴璟素来对这种命数之说不屑一顾,只做无稽之谈。
他也并未注意到,坐在上首龙椅的裴瑄投向他时幽深考究的目光。
但那不过是片刻,很快裴瑄便又恢复了温淡笑容。
待裴璟告退离开后,裴瑄才逐渐收敛了笑。
帝王的目光,哪怕只是静默注视着,也无端发凉。
父皇昔日,将被预言为凤命的郡主许配给裴璟,那裴璟又是什么命数?
裴瑄缓缓闭眼,遮住了眼底四散弥漫的骇厉。
他屏退了左右侍候之人,不多时,一位侍卫从暗门进入空旷的殿中。
裴瑄睁眼,神情淡漠:“如何?”
侍卫抱拳躬身,语气恭敬:“回禀陛下,事已经办妥。”
裴瑄:“可留下任何把柄?”
“陛下放心,不曾。”
“属下并未动手,只是提了两句他的家人,那人也很知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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