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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知非身上有一半辽人的血统,异域风情并不明显,只是五官轮廓略深了些,落在尚且稚嫩的脸上,很像燕淮在宫里见过的陶瓷娃娃。
两相对视了片刻,宁知非再次行礼,这次没有刚刚下跪时那样庄重,只是单膝跪地:“宁过给少爷请安。”
燕淮叹了口气,说不出把人赶走的话,弯身将宁知非扶了起来,同时朝着着冯清越说:“趁着我这几天不进宫,就让他先暂时留在书房伺候吧,若做事妥帖不出错,再跟着我进宫随侍。
如果做事不行,我要退回的。”
燕淮现在给太子做伴读,因为太子这几天生病,连带着他们几个也放了假,自己在书房温书。
“挑给少爷的,自然是最好的。”
冯清越打着哈哈说道。
安置完宁知非,就告退离开,其他侍奉的人都在屋外候着,书房里只剩下了宁知非和燕淮两人。
“多大了?”
燕淮问。
宁知非摸不清燕淮的脾性,只低着头快速在心里换算了一下大齐的年号,小心作答:“回少爷,属下是承明二年生人。”
燕淮听见他们是同年生人,与宁知非距离感觉瞬间拉近了不少,嘱咐他说:“以后说话的时候不要加‘回少爷’,有点啰嗦。”
“是,少爷。”
宁知非认认真真回答道。
燕淮一时间无话可说,但仔细一想,两个人还没有很熟悉,做下人的,规矩一些也好。
“你识字吗?”
“会一些。”
宁知非又补充道,“从前在家的时候,跟住在隔壁的张秀才学过,能认识几个字,不会写。”
其实他不仅会写字,还写得不错。
燕淮摊开在桌上的书宁知非刚刚扫了一眼,之前在东宫学的东西,比燕淮在念的书还要难上许多。
但这些都不能说。
他现在只是个来自齐国北方山村的孩子,因为家乡造了灾,和一群流民沿路乞讨抵达汴京,还差点死在城外。
墨京的一切繁华与他无关。
南心雨的一切也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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