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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娘长叹一声,“算了,给她二两银子,引她到别处去,别让人找上曹府丢我的脸就是了。”
“主子仁慈,属下这就让人去办。”
林桂连连点头,他就说不用来问,可手底下人非说女人一嫉妒起来就面目全非,一定让自己来请示。
林桂在心中摇头,怪不得自己能当大总管呢,自己对主子的心思摸得多准。
他们方圆商行的生意从来独立于曹府的产业之外,曹爽活着的时候都不能让柳娘的势力称一声主子,这种疏离的态度,主子难道会在乎一个上不得高台盘的外室吗?
番外1
爵位尘埃落定,赶在朝廷下达的最后期限前,曹立昂带着妻子走马上任。
在此之前,柳娘主持分家。
安氏嫁进来不久,就要随丈夫去一个更偏远的地方,路上忍不住抱怨道:“还说什么一视同仁,父母在不分家的规矩都顾不得了,为什么是你到开平卫去?永宁卫才是曹家的根基呢!
二弟才多大年纪,他懂什么文武军事,怎么不让你在永宁卫帮衬?还说看重你,家产你得了不过九牛一毛,南北汇大名鼎鼎的不敢想,可开平卫的商路走得分一条给咱们吧?”
安氏一路喋喋不休,坐在马车里也忍不住伸出头来抱怨。
曹立昂瞪了她一眼,“闭嘴,前两天还一口一个母亲仁慈,那才是为人儿媳的典范。
不许胡说,我心里有数,娘亲绝没亏待我。”
“唉,和你说你还不听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看是你被小恩小惠收买了,我就说哪儿有嫡母这般维护庶子的,你进来,我和你细说……”
曹立昂带队走在外面,安氏虽然不时伸出头来嘀嘀咕咕,可属下、仆人都以为他们夫妻话私房,识趣避开,马车上也没有丫鬟随身伺候。
看环境安全,曹立昂才翻身下马,坐到了马车里。
随行的亲兵飞快跑上来牵马,又脚踩风火轮似的跑开,隐隐还听着队伍里有人打趣“大爷到底是新婚啊!”
“听着,这话我只说一遍,日后不许再提!
你喋喋不休的家产母亲绝没有亏待我,母亲名下是由很多产业,但那是她的嫁妆。
当年嫁给父亲的时候就有契书,这些东西一半要传给三弟,三弟姓王,继承母亲姓氏。
给我的家产已经是曹家的一半,比按规矩分得还多,足够厚待我了。
你也永远不要忘了我是庶子,爵位、曹家的基业理所当然该是二弟的,母亲器重我,倒让外人有了非分之想,你不要做这个不明事理的外人。
二弟年纪也不小,正是执掌家业的时候,我当年初次披甲上马和他一样的年纪。
退一步说二弟有什么考虑不周到的地方,还有母亲辅佐呢!
当年也是母亲扶着我上马,才守住了永宁卫。
自你嫁进来,母亲不曾让你立过规矩,亲闺女也就这样了,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难得寡言的丈夫长篇大论,安氏沉默一会儿才道:“母亲待我自然是好的,可我总担心……”
“不必担心,好男不吃分家饭,我才二十出头就坐上了指挥使的高位,日后难道不能给你挣一个夫人的称呼?且看着就是。”
到底疏不间亲,安氏长叹一声,道“我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日后不要说那种话,母亲对我有教养之恩,恩重如山,日后你会慢慢明白的。”
曹立昂反复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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