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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这狐狸过来救人,她费了好多的口舌,心神也疲累了,却在看见他一身白袍的瞬间,所有疲乏烟消云散。
“不跑?”
他摩挲她下巴,垂眸问着。
小姑娘睁大杏眼,抱着他十分的严肃:“绝对不跑。”
这一场手术或许需要五六个小时,在公馆时,他做了她爱吃的零食,装进一瓶瓶,瓶身上贴着卡通的云朵贴,他带了过来,并且拿保温杯灌了热水,她不是很爱喝水,他低声的就嘱咐着软乎乎的云团儿,她也一直应着他。
最后,还是得靠她哄,才将他哄出了办公室,在办公室外,又在他唇角亲了下。
不远处,安文领着白文则夫妇过来,刚巧目睹了这一幕。
白文则那高血压上来,要冲过去,被齐慧拉着,训斥他:“这是在医院,你别给我丢人现眼。”
安文也劝:“白先生,现在要见白小姐,并非是最好的时机。”
这之后,一场手术下来,除了急诊室灯火通亮,许多的楼层已经熄了灯,一片漆暗。
回到办公室,已经是凌晨两点钟。
阿霁睡在沙发上,裹着软毯,抱着枕头。
陆淮深褪了医袍挂好,想抽走她怀抱的枕头,她反而抱得更紧,他黑眸泛起寒郁,直接拽开枕头扔去一旁,安静地抱起她。
安文一直守在办公室外,见先生出来,又听先生低声的道:“昨天设计车祸的那个人,他现在在哪。”
设计车祸的,不正是邵汀渝的那朋友?“这人,现在在【立秋】被吃……公馆外黑的仿若搅不开的墨,阴沉冷冷,夹着一点沙沙的风声。
“阿霁……”
“已经立秋了。”
他轻叹着,听上去,比平时多了几分慵懒。
那卧室的地暖开着,充盈着适宜的暖意,此时此刻,她体内的温度更是一节一节地攀升,拿着沾了碘酒的棉签,小心地清理他的创口。
漆黑的丝绸被褥间,是敞着背脊与修长腰线的狐狸。
夜里的光线温柔,与他交映,轻易的她心眩神迷,又心疼不已:“疼不疼?”
他背部受了伤,是出车祸的时候车窗破碎,玻璃划伤了他,好在,伤口不算太深,如果休养的好便不会留疤,她于是问着,替他清完了创,换上新的纱布,便在他伤口边沿轻轻小啄了口。
狐狸的尾巴不觉抖了抖。
“阿霁。”
他高兴极,没等她躺好就抱住她,知道他又想亲昵,白霁溪抬手挡住了他的靠近。
他洗过了澡,额发细碎,眼眸里有着浅浅淡淡的灯光剪影,吸噬着她。
他就着她手心开始轻咬。
不疼,只觉得痒的很,她杏眸弯起绽开了笑,不动声色,被褥下她的脚趾并不老实,就听他呼吸蓦然地停窒一瞬,逐渐地绷紧,而她掌心里,他的唇息也逐渐炙烫的骇人,她这才松开了他的唇,抱住他,轻含他耳骨。
终于,听见他气息沉了又沉,低吟了一声,方寸全乱。
被他清低微哑的吟喘引得耳热,小姑娘红了耳根,沉迷的深了,眼底全是恍惚的神色:“淮淮……”
小的时候,他们第一次牵手,却在牵手后,他郑重其事地换上了新买的衬衣,为她做了第一顿餐。
他那时年纪还小,跟着陆家的厨子学了几天,那一次便是他第一次做饭,味道把握的还不是很好,可是她很喜欢。
白霁溪又想起了,留学回国之后,他那一系列纠缠、跟踪她的病态行径。
虽然是她失忆,把他看作了陌生的人,但对于他来说,他们的关系不曾变过,他始终是她的淮淮,他不愿意从头开始,也不愿意承认她真的把他忘的彻彻底底。
回忆如潮散去,附在他耳边,她就轻声的点破他:“陆医生,你是不是从医院里带回来了一袋东西?”
如果她猜得不错,那应该是他趁职务之便,买了一袋“小雨伞”
。
阿霁仍然在不老实,动手动脚,他瞳孔微红,垂着眸一直凝睇着她,她呼出的每一缕热气,萦着独属于她的甜,像是致命的蛊,每一缕都钻入了他体内的最深处,然后,激荡起几近扭曲的满足。
这一种满足,比生理上的愉悦更令他沉溺。
忍着细细迸发的狂喜,到她耳畔,他低低的喘息给她听,搂着她,一手解开了她的衣领扣子,答非所问:“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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