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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信介抬抬下巴,我顺着他的示意看过去,发现靠近墙根的架子上多出许多植物,它们绿色的叶片亮得几乎能反光。
“信介不会觉得很无聊吗?”
我好奇地开口,但很快就释怀了,“不过是信介的话,就有一种果然是那家伙才能做出来的事情的这样一种感觉。”
北信介过着近乎机器人一般的生活,他如果想要去寻找刺激的话,我反而会觉得更加奇怪。
“果然……才能……”
他重复着我之前说的几个词语,嘴角旋即扬起一个淡淡的笑容。
“应该不会只有我一个人这么想才对,毕竟我很普通嘛,呵呵。”
“又来了又来了。”
我用两只手掌掩住自己的脸,试图将这荒诞之言隔绝在外,“信介的普通人论又来了。”
“那小爱呢?”
“我要升学,我想去厉害的大学念中文系。”
“喔,然后呢?”
“没想好!”
我声如洪钟地说着,气势饱满得能够压倒一切阻碍。
“这种事情倒也不必说得这么自信满满。”
北信介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对了,刚才一直没说,你脸上——”
北信介的笑容顷刻间转换成了认真的注视,他的手靠近了我的侧脸,我下意识地就想躲开,可下一秒一个宽厚的手掌就地抵在我的后脑处,让我进退不得。
“别动,马上就好。”
他为了看得更清楚而拉近了距离,睫毛是灰白的颜色,像落了一场雪在上面,鎏金色的眼眸在室内灯光的照射下仿佛能够流动起来,我甚至还能看见北信介脸上细小的绒毛。
食指摩挲在我的侧脸,北信介的指腹上有长期握笔磨出来的茧,虎口和中指拂过的地方有些发痒。
过了几秒钟后,北信介松开了手,把手上蹭到的墨痕用纸巾给擦干净。
肯定是刚才捂脸的时候不小弄到的。
“谢谢。”
我脸上一红,脑袋也涨涨的,嗫嚅着继续说道:
“托神社的福,还有高中时遇到的两位前辈,我好像经历了很多奇妙的冒险,一直憋在心里很难受,如果有可能的话,我想把它们写出来。”
“那我会想要做你的第一个读者。”
北信介朝我伸出手,其余手指都蜷起来,只有小手指竖了起来,我搭上他的手指,语气郑重。
“嗯!
我答应信介。”
北信介只要作出决定,就不会轻易改变,他的班主任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表达了相当程度的惋惜,但最后还是对自己学生的选择给予了足够的尊重。
时间很快到了四月份,又是一年的毕业季,继超自然研究社的两位前辈之后,这是我第二次参加稻荷崎的毕业式。
毕业的三年级生们统一在第一体育馆举行了结业仪式,那些我熟悉起来的前辈们要离开这所学校前往更广阔的天地了,其中也有我的幼驯染北信介。
被风吹落的樱花在校园里下起来了一场不会有人淋湿的粉色之雨,雨滴被来来往往的学生踩扁,粘在鞋跟上。
刚参加完结业式的北信介等人从礼堂出来,他手里拿着毕业证书,被一根红色丝带绑得很牢固,大耳前辈和尾白前辈和他并肩而行,几人似乎在谈论些什么。
我们一行人早就在外恭候多时,排球部排出新人代表理石平介,为北信介、大耳练、尾白阿兰送上一束鲜花,恭喜的声音不绝于耳,北信介一一谢过,大家都凑在一起说着话。
北信介最后在我面前停下了脚步。
三年之后,他变高了不少,肩膀也更宽更厚了,这是一个男孩正在蜕变成男人的标志,我仰起头对北信介露出一个微笑。
在视线上移的时候,我注意到北信介校服上的第二颗扣子那里空荡荡的,这是他身上唯一的不妥当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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