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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游行的领队朝门口而去,就在他要跑出去的时候,一个警察走了进来,并张开双手挡住门口。
“啊,恶--魔!”
那个家伙转头跑回屋里。
挥舞着雨伞的女人——这人看起来有些面熟,云娜一定在别的场合见过她--在他经过时打了他一下。
“哎哟!
痛啊,亲爱滴。”
他说。
那个有点面善的女人又追了上去,朝那个男人抱着头的手臂一顿好打。
“住手!
这真是轰了,泥这个愚蠢的老母牛。”
云娜偏着头,她的兴趣转移了。
这个男人有种最最奇特的说话方式。
在浓浓的伦敦东区口音底下,还夹杂着一种英国西南部几乎已不复闻的乡音。
一种康瓦耳语和伦敦方言的混合。
真是不寻常。
“饶了偶吧,”
他抗议道。
“什么事都没有花生!”
他的脚踩到地上的一团奶油,手臂向前一伸,身手矫健的他有能力保持平衡--却控制不了一连串的咒骂。
“哇哦,操他妈的该死,可恶……”
他的话只让云娜迟疑了一下,她立刻弯腰从桌底下的皮包里拿出笔记本和笔。
真是太幸运了。
她走上几十里路,也不见得能听见女王的英语被这么绝妙地亵渎呢。
“他在说什么?”
她上前一步时,有人在她身后问道。
她暂停振笔疾书的动作,开始思索这个问题。
她发现是那两个跟进来看戏的好奇人士在说话,但他们并不是问她,而是彼此交谈“谁管他啊!”
第二个人答道。
“我敢拿五比一跟你赌,他们会在这儿剁下他的头。”
“就在这间茶室里?”
另一个人问道。
这两个人打扮体面,身穿深色礼服外套、条纹长裤。
戴着灰色手套和灰色高顶礼帽,仿佛刚从花园派对或婚礼出来。
然后她眨了眨眼睛,再看清楚一点。
这两个人是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连高矮胖瘦都差不多。
“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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