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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啊!
关于朱云深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其实也很好解释:无非就是当时那红隼挑衅反问伴侣一事让朱云深觉得没面子了,于是他随口胡诌了一个出来,至于这个伴侣是谁,那当然是眼前看见谁就随便说谁咯~
比如当时朱云深身旁除了他就只是那只红隼了,红隼毫无疑问会被排除在外,因此就只剩下他可以拿去搪塞了。
原来如此、竟然如此、果然如此!
安澄豁然开朗。
他对着朱云深用力地点了点头,笃定地说:“我都明白了。”
随后又不免心生感慨,“我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但也幸好是这样,我太感动了。”
不然的话朱云深就要成为一只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坏隼了,毕竟奉承一场,他还是希望自己抱过的大腿有正确的三观。
而且在知道朱云深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伴侣之后,安澄也不知道为什么心莫名地就变得轻快起来,好像放下了一个重重的担子般。
安澄将此等心情的转变归纳为不自己是个喜欢安稳、不擅长应对变化的鸟。
总之太好了,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什么都没有发生改变!
“你明白了就好。”
朱云深对他微微展开羽翼,就像是人类对着爱侣抬起双手一样。
“过来,靠近些。”
了无负担、毫不知情的安澄轻快地蹦跳过去,把自己的脑袋钻入到红隼厚厚的绒羽当中,深深地嗅了一下隼身上好闻的味道。
“以后有什么话都直接说,不要再自己不开心生闷气了,知道吗?”
朱云深说。
“你不说,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安澄用力地点点头,窝在羽毛中闷声闷气地问:“什么话都可以说吗?”
朱云深“嗯”
了一声,“我们的关系,什么都可以说。”
“嘿嘿~”
安澄动了动自己的脑袋,用很低的声音说:“大人你真好。”
没见过别家的大BOSS会让自己的小弟埋胸口的,其实这红隼就是一只面冷心热的好鸟,怪不得集群里面的隼都喜欢他,以前是他错怪隼了。
不该不该,真是不该。
朱云深没说话,俯下头用喙帮安澄整理脖颈上的珠羽。
“哟哟哟,安澄和阿深要□□咯~”
一直在偷偷看热闹的朱河掐着鸣管阴阳怪气地大叫,“嘎嘎嘎——让我们来看看两只雄鸟是怎么□□的吧?”
安澄这时才想起还有这一茬,脸瞬间就烧了起来。
他依依不舍地将脑袋拔出隼暖烘烘的胸脯,扇着翅膀朝朱河飞去。
“今天我就要成为第一只灭了红隼的珠颈斑鸠,受死吧!
!
!”
“哎哟我好怕哟~”
朱河嘎嘎嘎地笑,一边逗弄安澄一边振翅逃跑。
集群里的其他隼看着他们打闹的样子,也纷纷笑了起来。
===
误会解开后的第二日,集群终于抵达了繁衍地,这个离南越冬地几千公里远的地方。
广阔的水域一望无际,像是深藏在内陆之中的海,水洗后透彻的天空与湖面相连,淡薄的云与碧色的草木倒映在水天之间,破碎的日光洒在湖面,随着湖水一同起伏跳跃。
无数往北迁徙的冬候鸟在抵达之后都默契地往广阔的湖面上飞,雁群汇聚、野鸭畅游、雀鸟戏水,鸟鸣声此起彼伏,如金铃震响般与浮光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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