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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担心赵文华破坏了战局,子厚率浙军共同参与围剿徐海伙倭寇一战,更好。
子厚知晓兵事,浙军面对倭寇,接连取胜,只是可惜......”
张经感慨道。
“大人不必愧疚,大人要对圣上负责,要对百姓负责,朱大人他一定能理解的。
要怪,这一切都怪赵文华,都怪严党!”
李天宠劝慰道。
张经依旧有几分感慨。
李天宠见状,复又说道,“大人,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则成害。
为了剿倭大局,保密乃是重中之重,严党与倭寇不清不楚,若是被赵文华得悉了剿倭部署,那相当于倭寇知道了!
知彼知己百战不殆,被倭寇知道了我们的部署,那剿倭之战能成功才怪呢。”
听了李天宠的一席话,张经不由点了点头,“子承言之有理,必须要保密啊。”
接着,张经又问,“刚才还没说完,子厚就来了,接着说,严党的那两个人勾结倭寇,可查实了?”
“回大人,姓王的还有姓张的两人肯定勾结倭寇,他们上个月在应天城采购了八十车的疗伤药材,早上运出城,中午就在城外被倭寇给劫了,他们的人一个没伤,药材全被倭寇劫走了,这也太巧了;还有,他们上上个月在城里面买了一百多车粮食,同样好巧不巧的被倭寇劫走了!”
“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啊,但是,前天又发生了一件事,他们家的庄园被倭寇击破了,庄园里的财物被洗劫一空,好巧不巧姓王的他从西北囤积的一百多匹良马,恰好在庄园里钉马掌,被倭寇一并抢走了......”
“还有,上次朱平安朱大人在苏州保卫战,一举烧毁了倭寇近百艘战船,拓林之倭虽然在嘉兴恢复了元气,但是他们仍然急缺战船,你说巧不巧,姓张的从江南买了上千棵杉木和松木,还有几百桶桐油,说要做家具生意,结果,好巧不巧全都被倭寇抢走了。
呵,众所众知,制作船只常用木材就是杉木和松木,必不可缺的辅料就是桐油......”
“类似这样的事,还有很多,几乎就是倭寇缺什么,他们买什么;他们买什么,倭寇抢什么!
一枪一个准!
这已经不能说是巧合了,他们简直就是倭寇的管家!
负责给倭寇进货的!
他们不私通倭寇,谁私通倭寇!”
李天宠伸出手指举了姓王、姓张的几个例子,一脸笃定的说道,十分肯定他们勾结倭寇。
“有证据吗?”
张经问道。
“证据?”
李天宠怔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有些遗憾的说道,“他们都很小心,每次行这种事,用的要么是同族子弟,要么是他们家生子,都是心腹,口很严,再加上怕打草惊蛇,很多手段不能用,暂时没得到口供;至于物证,暂时也没拿到,他们家巡查很严,我们的人几次夜探都没能摸到他们的卧房和书房,不过我相信,如果搜家的话,肯定能搜到他们跟倭寇的密信。”
张经闻言,摇了摇头,“没有证据,不能定罪,如何搜家?他们背后是严党,在江南盘根错节,无凭无据去搜他们家,他们岂会束手配合?!
岂会善罢甘休!
你能保证搜家就能搜到密信等证物吗?!
我们前面破门而入,他们只需要挡个片刻,多少封密信也不够他们烧毁的!
如果破门而入,还搜不到证据,那就是将把柄递到严党手中了,他们肯定会借题发挥,到时候吃亏的就是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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