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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能顶两天,杀伤大量敌军,就已经对得起一路上的情分了。
自己堂堂振武军中城十将,虽不屑于投靠乱臣贼子,可也不是来给你郝振威当替死鬼、垫脚石的,从今往后,山高水长,后会无期。
军寨内外的战斗愈发激烈了,但李仁军却更加气定神闲。
也没什么好指挥的了,守城战,底下几个老弟兄熟练得很,有他们在,自不会犯什么低级错误。
打吧,让那些胡人也知晓下咱们北地男儿的厉害。
之前的洪谷之战,忠武、河东损兵折将,没得让人看轻了。
我李仁军虽然只有千余兵马,但也不能让大同叛军给小觑了。
既然打上了门来,非得让你崩掉两三颗牙齿才作数。
“副将,你走来走去老半天了,累不累啊?按说咱们也经历过不少厮杀了,以前也没见你这么慌啊。”
遮虏军城内,卢怀忠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己的顶头上司,说道。
自从大同叛军猛攻城外军寨的消息传来后,邵树德就这么一副躁动不安的模样,让卢怀忠等一干老人甚是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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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卢可是小觑我了,这有什么可慌的?”
邵树德踢了一脚卢怀忠粗壮的大腿,笑骂道:“难得有这种一两万人规模的大战,多稀罕啊。
老子从军这么些年了,可也是第一次遇到这场面。
可惜无法一窥战场全貌,有些遗憾!”
“没啥可遗憾的。”
卢怀忠缩了缩腿,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继续躺着道:“李仁军又不是三岁小儿,手底下也有上千兵马。
那寨子前些日子我看了,大木扎成,非常坚固,外面还覆了一层土,浇上水,冻得严严实实。
李克用的大同兵虽勇,一时半会也啃不下来。
再说咱们这城,战前修缮得七七八八了,也挺坚固的。
就是这北风太大,太冷,再这么下去,人还没战死,怕是要冻死了。”
“就你怪话多!”
邵树德白了卢怀忠一眼,停下脚步,找了捆茅草坐下,说道:“昨日我看兵书,云‘凡守者,进不郭围,退不亭障以御战,非善者也。
’又云,‘豪杰雄俊,坚甲利兵,劲弩强矢,尽在郭中,乃收窖廪,毁拆而入保,令客气十百倍,而主之气不半焉。
敌攻者,伤之甚也。
’你们觉得,有没有道理?”
“听得半懂不懂。”
众人听了面面相觑,不知所云。
“早让你们有空多学点文化,你们就不听。”
邵树德摇头失笑,道:“我简单点说吧,意思是守城的一方,出城作战时必须在城外边缘地带设防迎敌,撤退时要固守城郊亭障一类的险要据点。
守城时,如果把所有精锐人马、器械全集中到城内,对外坚壁清野,让民众通通入城,这种消极防御的打法,会削弱己方士气,让进攻方气焰嚣张,一旦遭敌进攻,伤亡将会很大。”
“说得有些道理。”
坐在最里面的李延龄说道:“打了半辈子仗了,我以前一直在想,守城最忌死守,一旦外无援兵,内无粮草,还全都龟缩到城内,放任别人把你围起来,怎么死都不知道。
副将这番话说得文绉绉的,大概意思老李还是听明白了,确实这样,没错。
呃,不过呢,还要分情况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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