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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有人喊了一句。
徐久撑着站起来,他握紧了工牌,跟在后面下了车。
录入个人信息的时候,他听见前面那人还在说话,语气极不耐烦,警告道:“……都管好自己的眼睛,别他妈乱瞟乱看,想死就直说,懂?到了这儿,上面叫做什么就做什么,谁要是敢磨磨蹭蹭的,有的是手段等着你们!”
徐久又有点想笑了,因为他看见主管这会儿正站在最前列赔笑,点头哈腰地挨喷。
笑过之后,身上仍然疼,他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排队领取自己的工具和装备。
“从今天,不,从现在开始,这就是你们的宿舍。”
另一名研究员带着他们,熟门熟路地走进一栋灰扑扑的建筑,“这里不比外环,采用轮班制。
你们平时的工作时间、工作习惯、生物钟……所有都要改。”
他一面说,主管一面唯唯诺诺地应承。
“每天早上七点,你的人必须到位。
而且,除非这儿的人主动要求提供帮助,你手下这些搞卫生的,不许跟楼里任何一个人搭话,明白吗?要是被逮住,我丑话说在前头,这里的人命可不值钱。”
“对对对!
是,”
主管点头如捣蒜,“您说的是。”
“我看看,你的级别是C级……怎么就调了你一个C级的管理人员?这不胡闹吗?”
研究员眉心紧皱,“这样好了,这栋楼一到三层的人员都暂时由你负责调配,地图和警示须知全在这里,还有问题就去系统里发申请提问。”
瞥见主管油光满面的窃喜表情,徐久心里止不住地膈应。
研究员抬手瞄了下腕表,说:“给你们两个小时安顿,两个小时后,安排第一波人去实验楼清扫,不得延误。”
下达完指令,他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就这样,徐久被赶鸭子上架,突然成了一个绝密项目的参与者——随时会没命的那种。
他像一双特别局促的一次性筷子,或者一次性手套,不出所料地被主管安排到了第一批清扫人员名单里。
他拎着桶,笨拙且摇摇晃晃地在冰面上行走,经过两层消杀的通道,进入了那个神秘的实验楼内部。
所有清洁工的共识,最好的活是去打扫住宿区的生活垃圾,安全无害,还有机会收到一些高级研究员和博士们不要的杂书和家具;次一等的是去打扫行政区和仓库区,行政区干净,活少,通常是拖地,擦玻璃,帮着处理废文件,仓库区累,活多,但也能收到些好东西;再次一等的是打扫卫生间,这是个又脏又干净的区域,马桶和擦屁股纸当然是脏的,可比起化学试剂,这便又干净了许多。
而最差的活,就是去实验室,在那些视人命如草芥的科研狂人眼皮子底下走动。
徐久这次的运气不错,他被选去办公室,在那里扫地拖地,收拾废弃的文件。
弓腰弯背地干了半天,真的撑到前胸贴后背,两眼发晕了,才被放下去吃饭。
然而一到食堂,徐久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晚上居然有现做的热饭,热的!
他至今记得,他出学校前吃的最后一顿正常饭是馒头和炒菜,那时候,他还能把馒头撕开,往里夹热腾腾的红烧肉。
自此以后,这顿饭的影子陪伴了他很长时间,让他到梦里都在流口水。
徐久彻底忘了身体的不适,冲到队伍后面开始转圈圈,激动到开启震动模式。
极地资源有限,热饭热菜,那得是研究员们才能享受的待遇,这儿条件这么好的?
热腾腾的香气直往鼻子里扑,唾液冲得人腮帮子酸痛,以至于轮到他了,徐久端着个盘子,压根不晓得怎么开口。
打饭的人瞅了他一眼,自顾自地往他餐盘里放了两个黄澄澄的大馒头,一小勺酱瓜榨菜,一勺木耳炒蛋,一块加热的黄花鱼罐头,便用眼神示意他快点走。
食堂人太多了,徐久连椅子都找不到坐的,随便找了个角落,直接蹲到地上开饭。
第一个馒头是干嚼的,他张嘴咬了一口,眼泪差点流下来。
太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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