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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黑着脸起床,黑着脸洗漱,黑着脸换衣服。
他做事的时候,水母就安静地飘在他身后,显出乖巧且谦卑的样子,等到他准备黑着脸出门,并且不打算给水母额头吻的时候,水母终于拽住他。
“干嘛?”
徐久没好气地问。
水母对着他,伸出一根口腕,点点自己的额头。
它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潜意识告诉它,不这么做,就会损失很多好处。
“今天没有亲!”
徐久呵斥道,“等你什么时候反省错误,什么时候再给亲!”
他从来没有用这么凶的语气和六号说过话,眼看着水母惶恐地一颤,徐久立刻就有些后悔。
其实仔细想想,水母又懂什么呢?它们本来就是不通情理的野兽,和人类没有一丁点儿相似之处。
六号昨天晚上的行为固然出格,可自己又怎么好拿人的道德准则去要求它?
人类的表情那么生动,显得眼睛也亮亮的……真好看啊!
时夜生被刺激得口腕澎湃鼓起,差点猛地朝人类扑过去。
这时候,它听见人类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拽着它的口腕,在它的额头上亲了亲。
“下不为例,”
徐久闷闷地说,“不许再那样对我!
知道了吗?”
不等时夜生回答,他就转身朝门外走去,像是在逃避什么。
人类的嘴唇柔嫩温热,啵啵两下,直亲得时夜生的酥麻发软,表皮都荡漾起波纹来了,哪还听得到他在说什么?因此只有嘴上诚心认错,心里死不悔改。
今天的工作任务很重,徐久被安排去清洗实验器材。
又要穿上厚重的防护服不说,试管和蒸馏瓶上全糊着焦油一样漆黑的玩意儿,强力的清洗试剂根本没什么用。
他浸泡了三趟,洗得额头直冒汗珠,上面还是腻着一层油乎乎的膜。
不是人干的活啊,他叹口气。
徐久倒没觉得有多累,得益于昨天晚上被强灌的经历,他目前还体力充沛,精神也饱满。
其他人可没这么好运,全累得气喘吁吁,哈出的白雾与水珠将面罩染得蒙蒙一片,又不好擦,只能就这么忍着,站得腰酸背痛,洗得手臂僵直。
正在他发愁的时候,水母偷偷地挨近他耳边,用只有他能听见的音量悄悄怂恿:“我帮你。”
徐久无奈道:“唉,这个不行的。”
六号的力气大得吓人,脆弱的玻璃器皿,徐久还真不敢让它上手,只怕它轻轻一碰,这些奇形怪状的小玩意儿就得碎成齑粉。
然而水母并不放弃,防护服从头穿到脚,是无缝的一整套,也不知它找到了哪里的缝隙,居然把触手伸了进来,不屈不挠地拨弄着徐久的耳垂。
“我帮你。”
它执着地说。
“都说了这个不行……”
痒痒的,徐久忍不住抬起肩膀,试图把耳朵边上捣乱的小触手赶走,“这些东西禁不起你的力道,你一下就碰坏了,到时候我还要赔……”
“不会的,”
水母坚持,“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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