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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巫曦的年纪毕竟还轻,他含着这块肉,舍不得吞,更不能吐,稍微一晃神,手爪就跟有了自己的意志似的,忙不迭地往神人的脊背、后腰上按,倒把他自己差点逼疯了。
许多个深夜,他大汗淋漓地从梦中醒来,总能发现自己正把头埋在巫曦的后颈处,贪婪地吸进神人皮肤上的味道。
在他的鼻腔里,巫曦就像暖融融的蜂蜜,伴随着一丝清爽微酸的浆果气息。
年轻的孔雀渴望地将这些味道压在自己脸上,用鼻尖来回碾磨,直到自己像喝醉一样醺醺欲睡。
饥饿的唾液浸湿了他的唇舌,为了缓解这种剧烈的焦渴,他张口含住巫曦的衣领——在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前,他已经把那块衣料塞进嘴里,用牙齿来回挫动,试图从上面咀嚼出更多的巫曦。
他的皮肤刺痛,爪子也痉挛着,那些实在无法发泄的火焰淤积在心头,最后,时常逼得他抱着巫曦狠狠打滚,好让他们混合在一起的气味涂满鸟巢,方能缓解一二。
巫曦:“?”
巫曦睡意朦胧地将眼皮撕开一条缝儿,发现自己领子也湿了,整个人热得要命,还被大鸟锁在怀里滚来滚去……
巫曦:“……”
太难评了。
算了!
他想干嘛就干嘛吧。
巫曦无语地闭上眼睛,继续熟睡。
不过,平静的生活终究不能持续到永远,就在这对小情侣你侬我侬,泡在蜜罐子里的时候,九重天上一声震响——玉京天阙开启在即,这也意味着,金曜宫的大孔雀们,终于要出山了。
孔宴秋不情愿地忙碌了起来,他不得不削减与巫曦的相处时间。
只是如今的他早就不再是那个疯魔厌世的黑孔雀,他的胸膛已经被另一个人填满,他的心脏也只为了那个人而跳动。
他因此百般犹豫,徘徊不决。
一方面,他无法消解金曜宫曾经带给他的伤痛。
他恨了几百年,也扪心自问了几百年,他的父母为什么要抛弃他?金曜宫为什么连一只幼小的孔雀都不能容忍?难道仅仅因为他的五蕴阴火,因为他与众不同的颜色?
日日夜夜的拷问,问的不止是金曜宫,还有他自己的心。
他越问,越觉得答案就在谜面上,只是他自己惧于承认。
另一方面,巫曦。
孔雀实在是非常恋家的生物,领地意识又强得不得了。
神人的身躯脆弱,他肯定不能带巫曦去玉京天阙那样的凶险试炼之地,一想到要与他相守一生的爱侣分离,不知为何,孔宴秋总有种不妙的预感。
“你就放心去吧!”
最后,还是巫曦劝他,“不把这件事解决,它一定会变成你的心魔,以后你还要不要修炼了?去吧去吧,不用顾及我。”
听见他这么说,孔宴秋才很勉强地展开翅膀,和手下的妖鸟一同前往探查。
在那些神祇还不曾远去的日子,玉京天阙的简称是“天门”
,诸神赋予这座天门奇异的权能,使越过它的众生都能得证己身,修成大道,化作镇守一方的神灵。
或许真的是走投无路了吧,神佛消弭之后,金曜宫的孔雀反倒将玉京天阙视作最后的救命稻草,觉得凡是有幼雏能通过天门的试炼,便可拥有成为明王的资质。
对此,孔宴秋唯有冷笑。
就在调查玉京天阙的途中,他麾下的妖鸟突然收到一则消息,急忙赶来汇报。
“尊主,”
鸟妖低声说,“长留那边出事了。”
本来与巫曦分别,孔宴秋就浑身不舒坦,听见这个地名,他心里更加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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