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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最害怕,最担心的问题,就是研究站的人会去查看监控,再一路摸到昨天上午发生的意外——尽管六号已经承诺过,除了自己,再没有人能看见它的行动,可监控探头却能一览无遗地记录下主管摔倒时的异状。
到时候,他要如何找借口辩解?
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禁闭室的门再度开启,徐久一抬头,这次进来的,是两名看守禁闭室的警卫,其中一个人手上拿着本登记薄,正百无聊赖地翻看着。
“A区112室6号!”
来人头也不抬,拖长了声音喊,“行了,出来吧。”
徐久尽量平复呼吸,他站起来,不知道这一去,究竟是光明的生路,还是求生不得的死路。
他试探着问:“我……我能回宿舍了吗?”
警卫抬起眉毛,懒懒地瞥了他一眼。
“来这签字,再领你的工牌。”
他说,“下楼左转,有个亮着光的房间。”
徐久心中惴惴,签完字,局促地说了声谢谢。
下到一楼,他轻手轻脚地走进警卫的办公室,看到一墙墙的巨屏监控摄像,闪着花花绿绿的光。
“6号是吧?”
其他人都忙忙碌碌的,只有一个看上去十分面善的警卫站起来,“这是你的工牌,拿去吧。”
徐久刚一伸手,对方就不轻不重地按住了装着工牌的托盘。
“拿之前,”
警卫低声说,“先想好自己有几条命,可以把今天晚上的事到处乱传,懂了吗?”
徐久一愣,继而点点头。
“要是被上边听见一点关于这件事的流言蜚语,不管跟你有没有直接联系,你都会吃不了兜着走的,小子。”
他接着威胁道,“明白了,就快滚。”
徐久缓缓把工牌抓在手里,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冷汗浸湿了他的后背,他走得很慢,甚至有点迟疑,像是随时准备迎接从两旁扑过来把他按到在地的警卫似的。
然而,他幻想中的事没有发生,徐久安然无恙地走出了禁闭室的范围。
这简直就是个奇迹……不,甚至奇迹这个词都显得形容力度不够。
他木然地回到宿舍,打开门,不出意料,他的东西已经全都被搜查了一遍,那些人都懒得遮掩一下翻箱倒柜的痕迹。
被褥在地下摊开,上面散落着凌乱的枕头和床单,桌椅推得歪歪扭扭,杂物架上的毛巾和牙刷、牙杯,以及一小块肥皂全都堆在一起,角落里借阅的几本过期杂志的封面上,还留下了半个鞋印。
徐久盯着看了一会儿,默不作声地把被褥扛到床上,床单都懒得铺,横着往上面一躺。
六号不见了。
那是他没有能力,更没有资格插手的战斗,徐久什么也不能做,什么都做不了。
他再也不能像上次那样,大晚上冒撞地闯出去,他现在只能强忍着假装,假装一切都好,假装自己是死里逃生,获得了长官宽宥的幸运儿,假装六号的离开对他的生活没有任何影响……假装六号从来没有存在过。
他知道,针对他的审查和重点监视会一直持续很久,在此期间,他必须谨小慎微地行事,努力收敛自己外露的全部情感,像灰尘一样碌碌,也像灰尘一样不起眼。
没人会长期盯着一粒灰尘,除非他们的时间真有那么不值钱。
徐久咬紧牙关,他想睡,只是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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