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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说起来这跟她没关系吧?磐卿纠结。
昨天她会答应得那么痛快是因为她不认为以壬巍表现出来的对吉哲的重视会放下这个可怜的小动物不管,所以磐卿以为她的工作就是每天提供一点点血,然后看戏。
结果现在看戏的都得顺便兼差演戏吗?
“你在那儿发什么傻?”
壬巍的声音突然进入磐卿的耳膜,然后她就很后知后觉地想起另一件事:为了保证磐卿不会有虐待吉哲的行为出现,壬巍要发扬不定时抽查的优良行为模式,所以昨天他离开之前把磐卿的家门钥匙配走了一份……
话说,这人怎么可以把唯我独尊体现得如此淋漓尽致?真是人才啊。
磐卿打了个呵欠才开口:“思考关于人生的严肃问题,嗨,锦纶,你也来了。”
锦纶有些局促:“打扰了。”
磐卿:“把这儿当自己家就好了。”
如果壬巍和锦纶能稍微中和一下她的脑袋一定不会像现在这么痛。
壬巍:“吉哲今天进食了吗?”
磐卿:“这不是在等你老人家来吗?”
不亲眼看到他能放心?别逗了。
壬巍哼了声,就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一个针头,安在针管上就往磐卿手上扎去。
磐卿没动,只是问到:“这一大盒得用多久?”
她感觉自己成了造血机器,虽然人类这种生物的确有这种功用啦……
壬巍:“用完了我会再拿来,这些东西桂家多的是。”
磐卿:“……”
她其实一点都没有担心不够用的问题,也一点都不怀疑在桂家悠久历史背后的充足准备能力。
锦纶坐到吉哲身边,轻声问到:“好过些了吗?”
吉哲苦笑:“不知道,也许可以勉强咽下吧。”
锦纶不再说话,只是担忧地看着吉哲。
壬巍没有回头,专注地为吉哲准备血液,但磐卿就是感觉到了他的动作有瞬间的轻微僵硬,很轻微很轻微,很短暂很短暂,可是毋庸置疑就是有。
磐卿眼光在三人之间一掠,微笑。
壬巍神准地捕捉到她的笑容,不悦:“很高兴献血让你如此愉快。”
磐卿:“哪里,这是我的荣幸。”
这种反应是典型的迁怒吧,这倒的确是件让人愉快的事。
壬巍瞪了磐卿一眼,把装满血的小杯子递给吉哲:“用自然一点的表情吞下去吧。”
吉哲僵硬地接过杯子,连苦笑的力气都没有,偷瞄一眼磐卿,强忍着呕吐的欲望咽下一口血,再偷瞄一眼磐卿,再强忍着呕吐的欲望咽下一口血……
磐卿忍到这小子把血咽完了把呕吐的欲望也压下去了以后,懒懒开口:“你的表现让我觉得我的存在让你觉得想吐。”
太打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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