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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区里,因为绍家夫妻被警方带走的事情,被传得沸沸扬扬,后来听说绍君越因为弃养罪被判了十年后,陈思荞连出门买个东西都能感受到大家对自己的指指点点。
“简直是一群低素质的八婆,难怪小区环境这么差。”
陈思荞一把将门甩上,巨大的动静震得卧室内本在熟睡的邵蓉蓉浑身一抖,控制不住身子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大的小的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早知道这样,当初我就不应该生下你们这些讨债鬼。”
陈思荞不耐烦的捂着耳朵,恨不能用布将女儿嘴巴堵上,忍了又忍,才总算是平静下来。
她掏出手机,果断将现在这套房子,以不到一半的价格挂到网上。
因为她出价低,当天下午就有人将房子买下来。
钱一到手,陈思荞便迫不及待的抱着女儿,连行李什么都不要,直接打车去五星级酒店订了个总统套房,又请了个保姆看着孩子。
而她自己则是包了一辆车,一路坐到绍君越老家祁阳县。
好在她还知道掩人耳目,虽然心底异常雀跃,临出发前,人还特意去丧葬品专卖店里购置了一堆香烛元宝和花圈纸人。
店老板也是个实在人,看她买的多,还准备给她送货上门,陈思荞哪里敢让人跟着,当即沉下脸发脾气道:“多管闲事,我想怎样就怎样,你再啰嗦,东西我就不要了。”
店老板被气得肝疼,看在钱的份上,暗地里翻了个白眼,直接搜罗出她要的东西堆在地上。
上山的路崎岖陡峭,陈思荞连拖带拽的扛着一堆东西,累得半死才总算到达公公婆婆的坟墓前。
她左右看了一圈,见没人在附近,装模作样地拿出蜡烛、花圈摆上,随手往坟堆上撒了一把元宝,拿出锄头就开始挖土。
结果,她哼哧哼哧挖了大半天,手掌心都起了好几个水泡,连坟墓里的骨灰盒子都掏出来了,还是没瞧见半点珠宝现金的影子。
“不,不可能的,君越不可能骗我的。”
“钱呢,那些钱都到哪里去了?”
陈思荞双眼赤红,这会儿连锄头都扔到一边,整个人疯魔似的趴在坑里,双手使劲在四周刨土。
可惜,哪怕她十个指甲盖都刨掉了,也愣是一点珠宝的影子都没见着,还倒霉催的被附近进山的村民撞个正着,被人押着扭送到派出所里,以故意破坏、污损他人坟墓的罪名,被拘留了十天。
所幸陈思荞在酒店订了一个月时间,请的保姆也比较负责任,哪怕陈思荞十来天都没见到人影,才半岁大的绍蓉蓉依旧被照顾的很好。
但绍蓉蓉的好日子也就持续了不到半个月,她妈就把保姆辞退,还退了酒店套房,又在a市的贫民区里租了一间又破又小的屋子,靠着仅存的一点存款度日。
一开始,陈思荞还不死心地往监狱找了绍君越几次,在没有得到任何有用消息后,也就不再去探监了。
母女俩磕磕绊绊在贫民区里待了一年,等到卡里最后一百块钱都花光后,陈思荞还是没忍住拿起手机,将电话打给了哪个熟悉的号码。
“思荞,是你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男子温润的嗓音,邵蓉蓉听到动静,原本打算起身的动作一滞,又重新坐回地上,只冷眼看着自家母亲跟对方哭诉着。
她知道这人。
在前世,因为她妈妈的这个护花使者,她爸可没少吃醋。
哪怕他们夫妻俩每次拌嘴,最后都会拌到床上,可绍蓉蓉依旧厌恶这个不时出现在自己生活中的“林叔叔”
……绍蓉蓉终于能从贫民区搬出去了,可惜这辈子她妈的终极舔狗居然结了婚,害得她们母女俩只能被对方安排在一套小三居室内。
陈思荞心里也气,知道对方是半年前才结的婚后,更后悔自己太要强,没早点联系对方。
这般想着,她连手里准备扔的垃圾都觉得在跟自己作对,将袋子往垃圾桶甩进去后,没成想耳边居然听到了一个久违的男童声音。
“妈妈!”
孟临浩没想到自己这么幸运,才从乔家偷跑出来,就找到了陈思荞这位便宜妈,当下,他就兴奋地飞扑过去,准备搂住对方的大腿撒娇。
结果,他还没碰到对方,就被这女人一把推到地上,害他手掌和胳膊肘都擦破了一层皮。
孟临浩不可思议的抬头看着陈思荞,“妈妈,我是浩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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