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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
崔云英打断了儿子兴致勃勃的陈述,怒道:“你是河间郡王、辅国大将军王文佐的儿子,怎么可以像个商贾一样整天和账薄打交道?”
“不经州郡,不进台阁,阿盛当的是亲民官,不关心这些关心什么?”
王文佐笑道:“阿盛,想不到这几年你倒是长进了,当天子不够,但保河北一地应该问题不大了!”
“谢谢父亲夸奖!”
王启盛喜道。
“你觉得治理沧州一地就焦头烂额,这倒也不奇怪!”
王文佐笑道:“原因很简单,其他州郡绝大部分户口都是农民,商贾只不过是个添头。
一年下来,只要把夏秋两税打理清楚了,剩下也就是点刑名官司。
刺史县令要是懒点,一年忙个把月,剩下的时间把公事都丢给僚属,自己垂拱而治也不是不可以。
但沧州这里却是反过来了,农户是个添头,盐户、机户、工匠、航运水手、渔户这些才是大头,这些可不分季节,日日皆有事务。
光是官司就不一样,其他地方就是田产争讼、恋奸杀人;而沧州这边花样可就多了,你应该已经深有体会了吧?”
“是呀!”
王启盛叹了口气:“我前两天就遇到一桩假币案的,那厮在银锭上钻孔灌铅,然后再用封焊孔口,被人发现之后送到衙门来。
当值的小吏怎么也看不出来,最后只得用剪刀将其剪开了,才发现里面灌了铅;还有上次,有骗子在市场上用假银子骗买南洋的货物……”
他说到得意处,却没注意到王文佐已经神困力乏,晃晃悠悠的几欲睡过去了。
旁边崔云英注意到了,伸手扶住丈夫,低声道:“三郎,你感觉怎么样?”
“只是有些累了,休息片刻就好了!”
王文佐笑了笑,他向儿子点了点头:“你做的很好,下次有机会再说给我听!”
崔云英帮着丈夫躺下休息,然后和王启盛出了门。
王启盛见母亲神色忧虑,低声问道:“母亲,父亲的身体——”
“哎!”
崔云英叹了口气:“你要是能早几年像今天这样就好了!”
,!
“母亲多虑了,父亲刚刚不是说了,若想当天子,就得领兵扫平群雄。
您觉得孩儿是那几位兄长的对手吗?”
崔云英一想也是,苦笑道:“也罢,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好歹有个河北,总比去南方烟瘴之地要强!”
王启盛又劝慰了几句母亲,崔云英才觉得好了些。
她与王文佐夫妻多年,情感甚笃,但这些日子来内心深处对丈夫的去世实际上已经接受了,更担心的是丈夫死后自己和儿子的处境。
而经由这次交谈,她内心深处已经接受了儿子未来河北王的地位,原有的忧虑已经散去,心情自然就好了。
“阿盛,既然你已经这么想了,那就越发要和彦良、护良二位处好关系了,不如晚上请他们二人来,置酒叙叙兄弟之情!”
“这样好吗?”
王启盛有些犹豫。
“有什么不好的?毕竟他们两个一个位处中枢,另一个统领倭国,在兄弟们当中对你最有帮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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